穷大,但是……” 燥热的天气,温柔耐心的讲解总能让人心平气和地继续学下去。 “如果你是老师的话,期末都不会有挂科的了。”孟厢豁然开朗地捧着自己的课本,像是感叹一般冲叶浦舟笑了笑。 “也不是每个学生都像你这样聪明。”叶浦舟想起那群鬼哭狼嚎祈求他手下留情的学生们,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哈哈哈,那也是。”孟厢冲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又讲解了几个题后,见时间不早了,孟厢就主动告辞回自己家了,刚进门,想起什么,孟厢放下自己的背包,直接冲进一楼的杂物间,其实说是杂物间,里面总共也没放几样东西。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一个被黑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大物件,孟厢摸着下巴打量了一圈后,伸出手将上面的黑布揭开,露出它的庐山真面目——一台缝纫机。 当年孟父求娶孟母的时候,还只是个乡下穷小子,但是孟母却是城里娇小姐,父母都是吃商品粮的工人,从小被捧在掌心长大,要不是两人同在城里学校上学,这辈子都没有相识的可能。 年轻人爱上了,哪管身前身后事,瞒着家里人就领了证,要不是后来孟父自己争气,先是考上了大学,后来又考进了财政局,估摸着是要被打断腿赶出去的。 结婚时仓促,后来孟父发达了,闷着声把当时流行的几大件都给买了回来,一样都不少,这缝纫机就是当时买的,但是家里没人会用,孟母又舍不得送人或者卖了,就一直当作宝贝疙瘩放在家里。 眼下倒方便了她。 孟厢摸了摸缝纫机的机身,脑子里有了不成形的想法。 晚上吃饭的时候,孟厢软声细语两句就从邓雅君手里哄到了缝纫机的使用权,刚吃完饭便马不停蹄地指挥孟万江和孟景凡两人将这玩意儿搬到她的房间里去了。 “阿厢,你又不会做衣服,要它干什么?”邓雅君拿着抹布帮忙擦拭缝纫机上面沉积的灰尘,有些不解地开口问了一句。 孟厢拿出早就想好的说辞道:“妈妈,我们学校有服装社团,我陪朋友去过两次,觉得做衣服还挺有趣的,就想试试看,到时候学会了,给你做一条裙子。” 别的邓雅君都不在乎,听到孟厢说要给她做裙子,嘴角的笑容都要咧到耳后根去了,连忙道好,还提议道:“要不要买些布料?你刘姨前段时间好像买了一些布放在店里卖,我给你买两尺去。” “那就先谢谢妈妈了。”孟厢眼前一亮,她原本也是打算买一些布回来的,但是这个行程被她安排在了期末考试后,可眼下邓雅君主动要给她买,她也不好拒绝,嘿嘿嘿,主要是能省下一笔布料钱,她何乐而不为呢。 邓雅君娇嗔了孟厢一眼:“跟妈妈客气什么,你找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妈妈高兴都来不及呢,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们开口。” 闻言,孟厢眼睫颤了颤,良久才点头应答:“好。” 有多久没有听到这种类似于“后盾”的话了?前世她的父母只会一个劲地让她努力往上爬,说孟家不养废物,要是爬不到顶端,做不到最好,干脆收拾好包裹赶快滚蛋,他们只当没生过她,反正家族里也不止她一个孩子。 在这种教育环境下,孟厢从小就学会了“争强好胜”四个字,自打成年后就没问家里要过一分钱,独立生活,靠着别致的设计在网上小有名气,随后渐渐爆火,创立名牌,拿奖拿到手软,一步步全靠自己,没有半分别的支持。 眼下头一次听到母亲这个角色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她的眼睛止不住地湿润了。 有了缝纫机,她带回来的两件上衣修改起来事半功倍,饭后没多久她就把改好了,土里土气的设计在她的手中变得洋气,除了布料花纹一样,根本就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等忙完,孟厢揉了揉手腕,踮起脚尖看向窗外,从这个方向看去,正巧能瞧见隔壁的客厅,但是那里此刻一片昏暗,房屋的主人并未在那儿,反而是二楼亮着灯。 孟厢有些失望地收回视线,转而找了睡衣准备去浴室洗澡洗头,天气实在是太热了,要是不洗的话,身上黏黏糊糊的,根本睡不好觉。 等她洗完回到房间,下意识地往窗外看了一眼,这一看就挪不开眼了,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只见刚才还空无一人的客厅内亮着一盏小灯,白天她坐过的地方正坐着一道高大的身影,他手中端着一个杯子,仰头喝着水,喉结滚动,胸肌和腹肌的纹理也跟着起起伏伏。 要问孟厢为什么看得这么清楚,那是因为这货居然没穿上衣!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短裤! 他身材伟岸,皮肤白净,是女生都会羡慕的白皙,体格健硕有力,腹肌是块块分明的八块,闲适靠坐在椅子上,两条长腿大大咧咧地张开着,灰色短裤间的布料绷得很紧,显露出那一团生性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