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留了心眼防着安王府查。 他早祸引东水,赵文弘这些年被打压,安王的人肯定也在后面推波助澜了。去岁的时候,他父皇就查到了几个拥护安王的大臣,将他们都除掉了,当时就有供述曾造遥污蔑赵文弘名声之事。 这些种种都表明,安王府根本就没查他头上来! 赵文钧声色俱厉,李氏被训得不敢吭声,只能红着眼咬唇。看着发妻这个样子,赵文钧脸色稍缓,又劝她不要多想,自乱阵脚,才离开。 赵暮染被带到一个精致的偏院,等得百无聊赖,耐性被磨得差不多的时候,赵文钧终于过来了。 她抬头看了眼那略显阴柔的男子,转了转手中已空的茶杯,也不起身见礼,只道:“还以为二哥这是要耍我玩呢。” 赵文钧打量了跟前的女郎几眼,对上她的视线,脸上露了个真切地笑:“文颐哪里话,这是还不信二哥,要叫二哥伤心的。” 赵暮染被他自来熟的亲昵恶心得直起鸡皮疙瘩,强忍住想一拳挥他脸上的冲动,笑道:“若是不信二哥,上回也不在宫中故意摔二哥那下了,我以为二哥是知道的。” 提起上回被摔得七晕八素的事,赵文钧恨得牙痒痒,但又见她一脸真诚,只能将那丢脸的怨恨压了下去。 “自然是知道的,文颐这是要避人耳目。” 赵暮染就嘿嘿一笑。 话说到这儿,赵文钧也不想多废话,而且也怕两人呆的时间越长,赵暮染离开的时候会被人注意到。 他就将诚心与安王府交好的事情说了出来,并说会让人秘密将东西送到庆州,让她等安王的信,再来确定他是不是真心的。 这话和曹胖子说得没有出入,赵暮染看在钱的份上多给了他两个笑脸,等到出了二皇子府后,她面上的笑意荡然无存。 宋钊在她回来后,就发现她不高兴,奇道:“这是谈绷了?他给的银子数目不合心意?” 赵暮染板着脸,冷哼:“一家子都是坏心眼的,明的暗的都盯着我们安王府,我真恨不得父王直接打进来算了。” 这是受委屈了吗? 宋钊听到她的话,目光亦沉了下去,“还有谁做了什么?” 赵暮染就坐到他腿上,圈着他脖子,将三皇子妃拉她到王府的目的,还有四皇子妃的故意试探都说了。说罢,还将怎么恶整了她们的事也一一道来。 宋钊得知她没有吃亏,心头微松,但隐在眼底的厉色却久久不散。 “我们去找东西吧,城里憋闷得慌。”赵暮染去亲了亲他下巴。 “我想想。” 郎君看了一眼,闭眼,仿佛就是在想着拿什么章程。 赵暮染安安静静等了一会,却见他半晌又没了动静,不由得奇怪,又去亲了亲他脸颊:“想好了吗,我们怎么去?” 宋钊就猛地睁开眼,眼里有着她所熟悉的炙热。 她被他那样的目光烫得心头直跳。 “你再亲一亲,也许就想到万全之策了。” 他说话时凤眼微挑,那种带着钩子一样的清浅笑意在他眸中荡漾,赵暮染最抵挡不住他这样的笑,仰头去亲了亲他眼角。 郎君轻轻嗯一声,声音带着不满,她的唇就落到了他嘴角上。然而郎君还没有说话,她知道他这是在逗自己了,不满睨他一眼,玩心顿起,低头轻轻咬到他突起的喉结上。 郎君这回又轻轻发出了一声短音,却不是不满了,是带着欲念的不耐。 赵暮染听着莫名有成就感,大着胆子又是咬了两口,然后舌尖又轻轻去扫过。就像小兽舔伤口一样。 宋钊全身肌肉都变得紧绷,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他手就放在了她腰上,二话不说直接勾松了她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