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了吗?” 前两日, 护国公在宋大郎离开后,因为情绪激动牵动了心悸的老毛病,不醒人事小半天。直到宋钊忙完李家的事回来,护国公才派了人喊他过府, 小夫妻俩这才知道护国公卧病在床。 自那日后,宋钊一日两趟往护国公府跑。 “看着精神比前两日好多了, 医工说只要静养就好。”人上了年纪, 年轻时又是四处征战, 总是会落些病痛的。 赵暮染闻言点点头:“宋大郎那, 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宋钊和她一样, 席地而坐,手往水中探去, 微皱着眉说:“他最后能说那些话,劝是没有用的了。” “不劝,那真要与他斗法?” 怎么说都曾是同门师兄。 “他想斗, 那就斗吧。”郎君声音很轻,说着还叹了一声,“护国公总是说我就是宋家人,他将我是长公主之子的事瞒得死死的,导致这样的局面,也实在是无奈。他现在还如此坚持,我也只能是与兄长斗一场了。” 赵暮染只觉得这事就是剪不清,理还乱。她不满地嘟囔一句:“护国公究竟是在坚持什么。”难道他对长公主真有那么深的感情,因此才爱屋及乌,胜过亲子。 宋钊也不得而知,没法回答,只沉默着将她腿从水里抱了出来,也不管会不会弄湿衣袍就放在膝盖上。 他取了帕子将她湿哒哒的脚擦干净,“这些天别再贪凉了。”她小日子就在这几天,如若没有怀上,贪凉后就得受罪了。 赵暮染从来就没有往这些事想过,只笑眯眯答应,为自己被他如珍宝一样的捧在手心里而欢喜。 给她穿好鞋袜,宋钊侧头看了眼半泡在水里的竹篓,里面有着三尾鱼在慢悠悠游着。看着挺肥美。 “晚上给你做鱼吃。” 赵暮染一听,直接将鱼杆都丢了,将竹篓一把捞起来,拉上他就往回走。 “我现在就饿了。” 她犯馋的模样实在可爱,宋钊笑了一声,却是停下了脚步。 赵暮染没拽动人,也只能停下,回头奇怪的看他。 树萌下的郎君凤眼微挑,被枝叶筛成一道道的光束落在他身上,在他眼睫上滑过,那些光,仿佛就都落入了他深幽的瞳孔中。 郎君就那么安静的看着她,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意,赵暮染被他专注的眸光所吸引,对视间心跳就莫名妙加快。 宋钊此时朝她扬了扬剑眉。赵暮染看着,将手中的竹篓一丢,直接扑了上去,抱着他脖子朝他脸颊亲了一口。 “你这还没做吃的,就先要奖励了?” 宋钊闻言拉着尾音哼了一声,听着就像是十分不满,赵暮染就抬头瞅他,视线就落在他一双唇上。小声道:“好吧,是我想亲你了,不是你在讨赏。”话落,送上自己红唇,还像小猫儿一样去轻舔,描绘着他的唇线。 原本只是想要一点甜头的郎君,顿时就克制不住,将人带到树边,压着贴着,亲了许久才松开。 宋钊一手拎着竹篓,一手牵着双颊如染了红霞的女郎,慢慢往院落走去。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长长,密不可分的投在石板地上。 回到住处,两人便一头扎在小厨房里。 郎君熟练的整治着两条鱼,女郎就站在边上不时给他擦汗和帮个手,不过小半时辰,一桌全鱼宴就摆在了院子中。 小夫妻俩亲亲密密地靠着用饭赏景,温馨甜蜜。 晚间,正趴着看书的赵暮染猛地站了起身,然后快速冲进了净房。 宋钊正在一边的桌案前写东西,听到动静不由得回头,想到什么就搁了笔,前去敲门:“染染?” 净房内,女郎嗷的一声,委屈得想哭:“我没有怀上宝宝!” 听着她带着失望的声音,宋钊抚额,果然这种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