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犯下的,让他给文颐郡主道歉去。” 说罢,借口出去散步,直接出了屋。 杨大夫人听着他走出院子的声音,一把将几上的水仙花给揪个稀巴烂,甩到地上不满地说:“什么让儿子去,就是自己拉不下这个面子!” 这些男人,什么都得顾及面子。 不过她又转念一想,赵暮染连护国公夫人都整了,对他们怕是更加不会留情面。 也许还是让儿子去最好。 再不行,她去求公爹去。 杨大夫人怎么都觉得不保险,拿了帕子擦干净手,派人去寻杨大老爷,要去求老太爷去说说情。 杨钦被告知去父亲要他去跟文颐郡主道歉的时候,正郁闷的躲在屋里。 “我不去。”他冷着脸,看也不看为难的小仆。 那仆从只能如实去回杨大老爷。 夫妻俩那时正好在见杨老太爷,老人看到小仆在外边探头探脑,颇没规矩,少得不斥了句。杨大老爷只能将人喊到跟前,听到儿子说不去道歉,气得一巴掌就拍在桌几上。 “你跑到这儿来耍什么威风!”杨老太爷看着越来越不靠谱大儿,也来了气。 杨大老爷当时就缩了脖子,最后还是老人心疼孙子。 虽然他是不允许杨钦跟着去泰州,但也不并真想断了孙子的前程。他打发了大儿,去让人将杨钦叫到了跟前,祖孙俩说了整下午的话,杨钦离开的时候是红着眼的。 过了晚饭的时候,杨老太爷到了小俩口的院子。 赵暮染正在宋钊怀里耍赖,要明天也跟着去听他们商谈行军之事,听到老人前来,她依旧不动窝在那。 宋钊揉了揉太阳穴,从没发现她缠功也了得。 “先坐好,这样见长辈不好。”宋钊没办法,只能退一步,赵暮染挑眉,“答应了?” 外头已传来脚步声,宋钊只能点头。 这一点头,身上就一轻,原本无赖摸样的女郎已站起身整衣衫,还迈了步子要去迎人。 宋钊有些无语,忙也跟上。 总算在老人进屋前没失了晚辈的礼仪。 老人来得突然,说的话也突然,夫妻俩都听得一怔。 杨老太爷也不算为杨钦求情,是想让杨钦去守京兆城门,和所有的低等士兵一样,凭功绩升迁。 其实这是件极小的事,赵暮染一听就明白杨老太爷是还为先前的事不好意思开口,让杨钦也去泰州。 不过杨钦先前表露出的急功近利,是让她不太放心。 但既然是杨家子弟,又是杨老太爷一手培养的,赵暮染也愿意让老人太过为难,遂道:“您看这样可好?” “让杨钦也去泰州,比让他在京兆能得到更的磨练。” 她话一出,杨老太爷微微吃惊,赵暮染不急不忙继续说:“他的两位堂弟是百夫长,让他直接从普通士兵开始,如若他接受不了,那就当我没有说过。” 没有什么比这样更合适磨练人。 军营中上下级分明森然,如若他敢不听号令,胡乱想要争功,那么一个军法他就受不了。这才是最好磨他性子的方法。 不听话,挨几回揍就好了。 她手下的兵都是这么被揍出来的。 杨老太爷觉得此法可行,当即就应下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