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步就走到头了。”苏意卿撒娇道,“我要出去,我要去骑马、我要去放风筝、我要去采花。” “大夫说那箭把你的骨头擦伤了,若不小心调理,等年岁大了,以后手臂会不利索,总之千万谨慎才好,我们先在这里将养一段时间,我答应你,等你的伤完全好了,就让你出去玩。” 他顿了一下,微微地笑了起来,“到时候,别说这个贵州城,整个滇南让你横着走,你爱做什么都行,好不好?” 苏意卿怀疑地看了看谢楚河,她总觉得谢楚河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但是呢,反正她笨笨的,实在想不清楚,就算了。 她趁机道:“那到时候你不许再忙了,要陪我去骑马。” “好。” “陪我去放风筝。” “好。” “陪我去采花。” “嗯,这个嘛,有待商榷。” —————————— 第50章 滇南这地方的物种真是千奇百怪,简直让苏意卿大开眼界。 谢楚河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两只孔雀来。 孔雀的羽毛是层层叠叠的蓝色和绿色,深浅交错在一起,绚丽若水彩,长长的尾羽拖在地上,它们似乎知道自己的美丽,连姿势和神态都是倨傲矜贵的,高高地仰着头,翎毛抖索亮眼。 当尾羽打开成屏时,在阳光下简直是流光溢彩,绮丽万千。 苏意卿都看得呆了,对着那漂亮的羽毛几乎流口水。 结果,第二天,谢楚河就给了她一大捧孔雀尾羽。 苏意卿却大哭,捶了谢楚河好几下,责备他太过残忍了。 女人的心思实在不好琢磨,谢楚河的殷勤献错了地方,又被罚睡了几天隔壁帐篷。 过了两天,为了赔罪,谢楚河又给苏意卿弄了一只大鹦鹉来。 那鸟儿的羽毛更是五彩斑斓,比起孔雀来另有一番情趣,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小东西会学人说话呀。 苏意卿兴奋极了,再也不叫着无聊了,给鹦鹉取了个名字叫“阿贵”,天天教着它说话。 “卿卿最聪明。” “阿蛮是笨蛋。” 听得谢楚河后悔不迭。 不过,托这只鹦鹉的福,苏意卿终于肯安份地呆在营地里,再也不吵嚷着要出去玩了,谢楚河暗自松了一口气。 如是,过了三四个月,谢楚河的伤势都完全好了,又可以上马引弓,行动自若了。 那边的老大夫却还板着脸,对苏意卿道,她的身子骨太娇柔,还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切勿随便走动,免得一个不好,落下隐患。 苏意卿摸着自己的肩膀,觉得一点儿都没问题了,但架不住谢楚河吓唬她,如果没有调理好,那伤疤都不好消除掉了。 虽然苏意卿实在不懂得,外出走动和伤疤到底有什么关系,但她还是不敢冒险,就乖乖地听话,继续呆在营地里,逗着鹦鹉阿贵玩。 阿贵可比苏意卿聪明多了,它能够很明确地判断出谢楚河才是一家之主,所以,它最近经常说的一句话是:“卿卿不能出去玩、卿卿不能出去玩。” 苏意卿为之气结。 —————————— 这天一大早,谢楚河出去处理军务,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还带了一个男子进来。 苏意卿吃了一惊,抬头定睛一看,尖叫着扑了过去:“哥哥!哥哥!” 那居然是苏意卿的同胞兄长苏涵君,他被朝廷任命为芜湖知府,一直在任上未曾返家探亲,说起来,兄妹俩已经三年多没有见面了,连苏意卿出阁他都没能赶上。 苏涵君许久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