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先太子或者废太子呀!” 完全没被鼓励到的楚延卿表示好不吉利:“……大喜的日子,能不能说点吉利话?” 再次撩错方向的念浅安表达好哒:“……爱你哟?” 够不够吉利? 无从评断是否吉利的楚延卿又:“……” 怎么办,突然好想再次化身坏男人揍媳妇儿一顿。 默默抬起的手却落在自己脸上,盖住眉眼无声叹气,“媳妇儿,下次别再突然说这种话了。至少……别再抢在我前头说这种话,好不好?” 先说喜欢他的,是她。 先说爱他的,还是她。 怎么可以这样? 错过一次又错过一次。 本该由他先说爱她的。 楚延卿满腔懊恼,盖住眉眼的长指纹丝不动。 这什么欲盖弥彰的亲夫! 盖什么眉眼,拜托先盖一下晕红的脸颊或者发烫的耳朵好吗? 一害羞就先红耳朵再红脸,简直可爱到犯规! 念浅安捧着险些萌化的少女心,非常不解风情地扯下楚延卿的手,内心笑到飞起,表面稳如泰山,“好,当我没说过。树恩,你有没有吉利话想对我说?” 楚延卿脸颊绯色更重,重见光明的双眼凝视着念浅安,倒影烛光的桃花眼里,满是浓郁潋滟的细碎光芒,“媳妇儿,我也……爱你……哟?” 或许是不习惯,或许是太羞耻,学媳妇儿的口气学得磕绊而傻气。 念浅安一脸严肃地表示收到,心里憋笑憋到内伤:也什么也?加了个也字完全垮掉了亲! 说好的当她没说过呢? 反应慢半拍的楚延卿对上念浅安藏不住笑的眼,颇有些恼羞成怒地扑倒怀中人,语气凶狠得很,“笑什么?不准笑……” 嘴里威胁,身体力行地让念浅安再也没空笑他。 囍字金钩转眼松散开来,透进烛光的幔帐中响起楚延卿哑而喘的低笑声,“媳妇儿,你不说我还不觉得,你的腿真的好短。” 被对比个彻头彻尾的念浅安怒目相向,谨记前车之鉴没抬腿踹楚延卿,扬起爪子去堵楚延卿的嘴,果断以牙还牙,“……大喜的日子,能不能说点吉利话?” 楚延卿俯身低头,单手捉住念浅安的爪子压向枕边,笑道可以,“……我媳妇儿不仅腿短,手也短。” 这人怕是对吉利话有什么误解! 念浅安悲愤地扭过头不看楚延卿:爱咋咋地,她傻了才在床上理论! 然后就被楚延卿爱咋咋地了。 这边入住新居的庆贺方式不可描述,那边李菲雪的新居正房,却没有半点欢庆气氛。 “这么说,所谓挑唆过小李氏的那位教引老嬷嬷的儿孙,已经找到了?”李菲雪坐在灯下,见林松肃然点头,不由也神色一正,声音却很低很轻,“说什么出京探亲,原来是失踪不见,真让你们找回了尸身……” 不是她低估尚郡王妃,而是尚郡王妃太高看自己。 柳勇才那里露了马脚,现在又让她抓住了另一只马脚。 敌明我暗的感觉,原来这样令人快意! 李菲雪缓缓笑起来,望着林松嘴角高翘,“那两具尸身安置在哪里?” “京中最大的善堂,也就是京中最大的义庄里。”林松怕李菲雪不懂,答得仔细,“通常善堂和义庄都连在一块儿。如今皇上发了话,让太子妃总领善堂事务,我想往义庄里头藏一两具尸身,根本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手脚好动得很。” 只看李菲雪想藏多久了。 “那就劳烦林侍卫多交待下头一句,暂且放着别动那两具尸身。”李菲雪早有打算,话说得也仔细,“只找到尸身,没能找出尚郡王妃买凶杀人的证据,这会儿一动倒不如一静。何况眼下喜事连连,殿下的册封大典过后就是康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