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欣喜得不的了。 片刻后,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转身去衣柜里找了衣服来穿上,又套上自个儿最喜欢,觉得最漂亮的唯一一件小披肩。 最后猫着腰放轻步子开了自己的房门,趁着外头的月色轻轻将门带上,转身出了院子门后一头钻进了熟悉的夜色中。 而就在她刚走不久,祝繁也气喘吁吁地回了院子,因为实在赶时间,所以也就没有去注意路上有谁经过,只要遇上了做的第一件事就多边往回走边躲开。 而祝华则因是自个儿偷偷出去的,当然也就不敢在大晚上的四处看,大着胆子一个劲地往纸条上写的地方人便这么错过了。 回到院子后,祝繁并未急着去看曹春花在做什么,而是先回到自己屋子将摸黑将身上弄脏的衣服给换了,然后才穿上外套悄悄地打开们往外看。 而此时此刻,曹春花哪里会想得到自己的女儿也跟着出去了,她虽躺在床上,但却几乎没闭过眼睛,尤其是自那个男人走后,几乎一直在算着大概的时间。 好不容易等到差不多了,她根据之前的计划假装起身去了茅厕一趟,回来的时候将情绪表现得很激动,边推祝谏边喊他:“相公,相公?你快醒醒。” 祝谏睡得沉,被她一推后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有些不耐地说道:“什么……你怎么今晚老是去茅房……” 说完之后他又要翻身睡过去,曹春花却是容不得他再睡了,使劲摇了摇他的身子,说:“你快醒醒,不得了,方才我去茅房时好像看到祝繁从屋子里出来,出去了,你快醒来去看看啊。” 压低声音,她语气很急地加大了力道。 第三十一章 跟踪,三对角色都是戏子 祝谏本迷迷糊糊,不悦自己睡觉被打扰,刚想推开她的手,谁知却听到这样的话,瞌睡好像一下子就醒了。 他一睁眼,屋里昏暗的小油灯照得他眼睛清亮,清明得不像是刚醒的人。 “你说什么?你看到谁干什么了?”他盯着曹春花,如是问道。 这就对了! 曹春花心中得意,面上却皱眉说道:“我没看错,方才去茅房回来时见祝繁屋中亮着光,之后又熄了,最后就见她从屋子悄悄出来出去了。” 祝谏黑着一张脸起来坐在床上,未开口说话,好像在想什么。 曹春花趁热打铁,假装不解地说道:“你说她一个姑娘家这么晚了会上哪?万一遇上歹人了,那可怎么办?” 祝谏想的就是她说的前一刻问题,但听后面一个,当下便抬眸看了她一眼,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他总不能在知道的情况任由其在外不管不问,尽管心里已经气上了,但他却还是马上从床上下来拿了挂在架子上的外套往身上穿。 曹春花过去帮他换衣服,却问道:“这是要出去找人?” 祝谏闻言看了她一眼,最后挪了视线看向别处,“不找能如何?总不能真让她在外头遇到不测吧?那个孽障,大晚上的都不知安分。” 说到最后时祝谏已经很生气了,面色黑得跟锅底一样。 曹春花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因为她想,这个时候男人越生气,一会儿见着祝繁被人糟蹋的样子才会上演最大的戏。 对她来说,祝谏是越气才越好呢。 面带忧心地替祝谏穿好衣裳,曹春花也麻利地从柜子里找了件衣裳穿上,说:“我现在是说不着了,大晚上的,我不放心你在外面,我跟你一起去。” 祝谏已经在往外走了,听了这话后回头看她,想说让她就留在屋里,却不想人已经走到面前端着罩了灯罩的小油灯就去开门了。 祝谏这会儿没心情去跟她争什么,见状后没多说,拎了拎长衫就跟曹春花一起出去了。 祝繁躲在水井边上把两人出去的情况看得真真切切,也看清了在油灯的映照下她爹那张沉着的脸跟曹春花那张恨不得马上就能看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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