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好看的人。 而现在,她更觉着有些不可思议,想不通为何一个人的醉态也会如此令人心动。 没错,是心动。 咬着唇依旧走到他方才站立过的地方,朦胧的月色下祝芙转向那个方才被他爬过的窗台,猛的一瞬间,一个念头破土而出! 心动,心动,心动…… 她对他心动了,对那个人心动了,她喜欢上他了! 这样的认知,让祝芙浑身的血都在这一刻沸腾起来了,险些没忍住去追人了。 想她从小规规矩矩紧守礼教,从未做过什么出格之事,如今,她明知喜欢上的这个人是不该的,可她却一点停下来的想法都没有。 这样的出格,带给了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悸动,又像是紧张…… 这样的认知让祝芙心跳猛然加快,整个心脏像是马上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似的,害怕控制不住,她转身急匆匆地往自己小院子跑去。 祝繁正打着哈欠,隐约间听到了窗户外有声音,以为是那人还没走,便想着这会儿外头多冷啊,万一把人给冻坏了怎么办? 于是掀开被子,她又穿上鞋去开窗,不想打开窗后却发现外头根本没人。 皱了皱眉,看了一圈后又把窗户给关上,祝繁纳闷:“难道是我听错了?” 再次拥有了实实在在的身体,听觉和嗅觉就没有那么时候灵敏了,那人说她有基础,但现在这个状态还得重新练着走,相当于重头来过。 好吧,估计是她听错了。 因为这年前定亲的事儿,整个祝府的年味儿比别人家又重了好几分,从定亲前的腊月二十三祭灶王开始,数着日子这么顺过来,现在府上已经是红彤彤的一片了。 定亲两日后腊月二十九,又俗称“小除夕”。 府上两边院子里的下人们早早地就起来忙活了,贴福、贴春联挂红灯笼,两边院子外头放了香炉燃着香,大门外也没落下,根据习俗,这“天香”得焚上三日不断。 两边院子的人都因两日前的喜事跟马上要快年的事儿面带喜色,一个个眼里都是喜庆,走哪儿都能听到道喜声。 祝繁昨晚就被老太太三申五令要早起赶别岁,也就是去给那边院子的秦氏跟祝老爷子请安。 到底是想在未来公公婆婆面前表现一番,祝繁醒了个大早,在碧落碧泉的帮助下换上了一身儿铁锈红的襦裙,外再罩一件红色小披风,把一张脸嫩红嫩红的,连头上的簪花都是一溜儿的红。 秦氏瞧了欢喜的紧,拉着人坐在她跟前便舍不得放手了,跟一同过来的周老太说:“瞧瞧这丫头,真是讨人喜欢得紧。” 边说着,她边从陈嬷嬷手里接过来一个红包,往祝繁手里塞:“虽说啊这年还没过,但也快了,赶上这小除夕,得攥着点儿喜头,你那三叔给你拾掇得妥当,到我这儿也就没什么稀罕玩意儿给你了,只剩了这俗物,小丫头可不能嫌弃啊。” 秦氏喜笑颜开,一脸的慈和,却说得祝繁有些无措,连连摇头,“祝奶奶,这……这个我不能收,今儿个又不是该给这些的日子,再说了,我都是大人了,不能收的。” “哈哈哈……”秦氏一听,乐了,扭头对周老太说:“老姐儿,您听了么,咱繁繁说她是大人了。” 说罢,又是几声笑,可险些没把祝繁臊得一脸红。 周老太也看着祝繁笑,俩老太太脸上是如出一辙的慈祥,周老太说:“便是你祝奶奶的心意,让你收就收下吧,图个喜庆。” 祝繁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唇,“诶”了一声把那红包给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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