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她深吸一口气,接着说:“她看三少爷那眼神都不对,应该是动了心没错。” 边说,荷香边观察祝繁的神情,发现她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常,立马就意识到了,“我说,你不会是早就知道这事儿了吧?她今儿哭,就跟这事儿有关?” 祝繁放下杯子,神情淡淡地“嗯”了一声,荷香不出意外地惊讶了,祝繁不等她问,就把她知道的事跟今天在书房发生的事给她大致说了说。 当然,其中并不包括她被那个人“吃”。 听完后荷香脸上的表情更复杂了,却也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狠狠说:“该!” 祝繁轻笑,没去接她的话。 反正事情已经挑明了,话也说得够清楚的了,祝芙要是聪明人的话就不该再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如果她不够聪明的话,那这之后可就别怪她不念姐妹情了…… 不过好在祝芙算聪明,当然,也不排除她心里还记着这事儿只是没胆子再想的可能,但总归是自那以后她便再没有说过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 一个宅子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算她有心躲人,始终还是避免不了见面。 尤其是正月里本就图个热闹,她自然不可能一直窝在自己屋子里不出来。 只是不再叫“三叔”了,也没有再刻意将视线放在那个人身上,见到了总会躲,躲不了就假装把注意力放在别的上面。 周老太把她这些反应看在眼里,心里很是欣慰,心说到底是没有酿成祸事。 然只有祝芙自己知道自己在看到那个人的时候还是会紧张心动,只是相比内心的悸动,她对那个人更怕,至于怕什么,她自己也闹不明白。 或许是那天在书房里他说的那个字,也或许是他对她的态度,总之不管是什么,祝芙都确定这个人不是她能够招惹的了。 至于对祝繁,不满归不满,她又能做什么呢? 他们能在这个宅子里住下,能有现在这么安稳的生活,该是都因为祝繁的关系,那个人有个词说得没错,自知之明。 从小到大她能在曹春花面下安稳地生活这么些年,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知道什么叫自知之明,懂得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是对自己好什么是对自己不好。 木已成舟,就算她再喜欢那个人,那个人也已经表明态度不会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意思,她还没有犯贱到那个地步去碍人家的眼。 再想想,即使她还喜欢那个人又怎么样,比起舔着脸去求一个对她不喜的人,她更想继续过着现在这安稳富足的日子。 如果放弃一个人就能继续过好日子,那她宁愿放弃,左右凭着她的容貌与条件,不愁没人喜欢。 如此一想,心里也就没有那么纠结了,虽还是打从心底里不喜欢她的那个妹妹,不过忍忍也就好了,她才不会蠢得跟祝华他们一样跟那小瘟神为敌。 祝繁多少知道她的心思,但她却不怎么在乎,就跟没事儿人一样,当着长辈们的面该对祝芙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她现在一门心思都在不久之后的婚事上,压根儿已经没心思顾及到别的了。 老太太秉着婚前男女不能见面的习俗从正月初六开始就把她关在了老人家自己的院子里,为的就是以防祝繁不听话偷跑出去见人。 在老人家眼里,祝家三少是绝对不会做出夜里翻窗入小姑娘闺房这种事的人,之所以会有时在外不顾众人在场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那都是她家这个小霸王给逼的。 嗯,对,没错,全都是小霸王的错。 祝繁心甘情愿地把这个黑锅背在自己身上,哭笑不得又百无聊赖地整日在屋子里吃了睡睡了吃,有绣房这个地方在,她连自己的嫁衣都不用缝了。 不过这也正合她心意,一来呢,如果交给她来做的话,估计得等到猴年马月,还完不成,二来她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这种活计,她宁愿扛着斧头上山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