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河,极村。 童话般的小镇上,白雪皓皓积在小木屋上,屋内点着油灯,溢着暖暖的黄光,气氛十分的温馨。 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会被极村的美所吸引。 正值傍晚,天却大亮。 此时,两位身裹着厚重军大衣的中年男人,露天摆了张桌子,正大口地喝着大碗酒,远眺着层峦叠翠的七星山。 “海哥!十五年了!谢谢你陪着我!” 其中一名男子抹着眼泪,感恩道,一边说,一边又饮下一大碗酒。 “李岩!是兄弟就别说这些话!还差最后一座山头了,七星连,你就能与弟妹重逢了!” 被称为海哥的男子,年长几岁,全名崔艺海,精通天象、五行、算是个阵法大师。 崔艺海拍了拍李岩的臂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 “海哥!我愧对于你!因为我!嫂子带着孩子们远赴鲜国,就是你的小儿子也在刚出生没多久,就被你送进了孤儿院!” 李岩边说边锤着胸口,又闷下大碗酒道,“对不住了!兄弟!” “别说了,比惨谁有你惨?赵玲走了之后,你过着的是什么日子?我真的庆幸我喜欢鼓捣五行天像这些东西,能够帮到你!” 崔艺海将手臂搭在李岩的身上。 哥俩就这样宿醉到了第二天。 此刻,阴暗处,一张冰冷的目光,看着熟睡中的二人。 漠视了好一会,身在阴影处的身影,方才离去。 转瞬间,身影来到了村长家,隔着窗户道:“李岩、崔艺海损坏红松!” 说完,这道身影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 次日清晨。 李岩酒醒,看了一眼时间,确定了已是早晨。 毕竟极村常有极昼,白天很长。 李岩起身,推了推身旁的海哥道:“海哥走了!” “哈哈!想老婆了吧!” 崔艺海睁开双目,有意调侃道。 “是的!” 李岩红着脸,害羞地回道。 “哈哈!” 崔艺海大笑着拎起工具包道,“走吧!” 兄弟二人,各自背着自己的工具包向南山进发。 “南山!我来了!” 李岩低喃着,眼眸中闪烁着点点的星光。 “李岩!大声点!” 崔艺海大笑着道。 “南山我来了!” 李岩兴奋地高声呼喊道。 … 南山。 隶属于七星山,七座山其一。 从航拍的视角上,七座山刚好连成了北斗七星,这也是七星山名字的由来。 华夏最北,北斗七星。 崔艺海正是准备借助这浑然天成的七星阵,连珠七星,连线遥远世界的思念。 山顶上,一颗红松傲立,高耸入云。 这棵红松不同于别的红松,粗壮的树干不像松,两个人才能合抱的过来。 十五年前,李岩和崔艺海来到七星山的时候,将七颗红松树苗,分别栽种在七座峰顶。 令他们惊讶的是,七棵红松几乎是在一夜长成这么大的。 在那之后的十五年内,李岩大约两三年挪一座峰,在每座峰上花费三年的功夫,去雕刻赵玲的脸。 南山的红松,是最后一张赵玲的脸,且不出三日便可完工,这也是李岩和崔艺海昨夜宿醉庆祝的原因。 七张赵玲脸,在七星连珠夜,可以连线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