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吃!” 袁太太再次叫嚷起来,毕竟干枯的植物口感很差,更是难以下咽。 “想活命就吃,哪来那么多废话?” 赵宝玉淡淡地回道。 袁太太闻言只能眨巴着眼睛,吞声下来。 袁繁荣皱了皱眉头,鼻息间出着厚重的气,狠狠地看向赵宝玉,你要救不活我老婆,我让你碎尸万段。 “痛!好痛!” 袁太太突然惊叫起来,面色狰狞,仿佛承受了极大地痛苦。 袁繁荣心中一动,面沉地仿佛要滴出水来。 “袁总!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该讲!” 刘伟伟故作迟疑道。 “讲!” 袁繁荣本来就很压抑,低沉着嗓音应道。 “绿痕草是我老刘家先祖刘光荣研究出来的!我方才给袁夫人用的是二代绿痕草,都无法医治尊夫人,这小子不知道拿了是第几代而且还是枯萎的绿痕草草!你想想…” 刘伟伟欲言又止。 “直说!” 袁繁荣面色本已经不好看,闻言后更加的难看。 “袁总!我估计这小子最少是六百多代绿痕草了,功效相比较我祖传下来的二代绿痕草根本就不能比!” 刘伟伟接着道。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枯萎的绿痕草是另一种药效呢?” 袁繁荣的面色已然很不好看。 “绝无可能!” 刘伟伟斩钉截铁地道。 “老公!我是不是不行了?” 袁太太感受着钻心的疼痛,又吃痛地叫了起来,“疼——” “小子!你耍我!” 袁繁荣终于压制不住爆发了,怒气冲冲地向赵宝玉走去。 “纠正你们一个问题,我朋友这株绿痕草不是枯萎了,只是放的年代久远了而已!” 赵宝玉淡淡地道。 “我这株是绿祖痕草!” 劳塔接着补充道。 “什么?” 刘伟伟忍不住惊呼起来。 回想起先祖小册子里的记载,绿祖痕草是被一名非洲女孩拿走的,瞳孔陡然一缩,而后立马摇了摇头道:“这不可能!” “什么是绿祖痕草?” 袁繁荣停下了脚步,毕竟刘伟伟的反应太大了。 “我拿给袁夫人的是二代绿痕草,而一代的绿痕草,又名绿祖痕草!” 刘伟伟如实地道出,说完深深地出了一口气。 “你意思是一代的,是那姑娘的?” 袁繁荣指了指劳塔道。 “不可能!绿祖痕草丢失于六百年前!” 刘伟伟沉声回道。 “六百年前?早就枯死了吧?” 袁繁荣下意识地回道。 “我也这么想的!” 刘伟伟点了点头。 “你治不治了?不治我可以从你婆娘体内取出来!” 赵宝玉白了一眼袁繁荣问。 袁繁荣一时间犹豫了。 首先,妻子十分的痛苦,未必不是治疗过程中必须承受的痛苦。 其次,如果那枯草真的是绿祖痕草呢? 他的脑海迅速冷静下来,也恢复了往日的睿智,我就让这小子治,治不好,我再找他麻烦。 “还治不治了?” 赵宝玉又问,袁繁荣心中的小九九,他是一清二楚的。 “当然治,不用取出来!” 袁繁荣沉声道。 “可以!收费二十亿!” 赵宝玉一语惊人。 “你狮子大开口!” 袁繁荣压着怒火道。 “一个二代绿痕草都敢要价十亿,我这绿祖痕草要个二十亿,不过分吧?”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