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颜有些不舒服, 又推了霍胤一下。 霍胤注视着阮时颜漆黑水润的眸子:“颜颜。” 阮时颜“嗯”了一声。 “我真的好喜欢你。” 阮时颜闭上了眼睛:“嗯。” 她在霍胤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点的位置, 霍胤按着阮时颜的蝴蝶骨, 阮时颜搂住了他的肩膀:“想要就继续。” 一时间, 霍胤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阮时颜在这方面一直都比较冷淡,她比较排斥亲密接触, 在德国这两年,被阮时颜邀请上门的只有carrie,就算和carrie,最亲密的动作也是离别时的拥抱了。 方才霍胤没有怎么看清阮时颜的神色, 从她断断续续强行压抑着的声音中,霍胤也能觉出她有一点疼痛,可这次,阮时颜居然主动邀请他。 霍胤撕咬住了阮时颜的唇瓣, 再度欺身而上。 她面色嫣红,眼睛紧紧闭着,贝齿轻咬着唇瓣, 长发散乱在沙发上。 阮时颜的长发又密又多,如瀑布如海藻般散着,随着身体的颤动,她的长发也在颤动,霍胤捞了她一把长发,放在唇边轻吻,然后抬了阮时颜的下巴:“睁开眼睛,颜颜,看看我。” 她忍着羞赧,浓密的眼睫毛缓缓分开,双眸中似乎沁着一汪流动的水。 阮时颜难耐的分开唇瓣,因为羞涩更显得脸红,她咬住了自己的食指,莹白细嫩的手指被她咬出了血,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阮时颜继续咬下去。 霍胤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看她情不自已,他更觉得喜欢,一点情愫在心底蔓延开来,霍胤从阮时颜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有且只有自己。 只是一眼,她又被撞得昏厥了过去。 …… 霍胤抱她洗澡过后,将阮时颜放到了床上。 她困得再也没有一点力气,被放入被子里就沉沉陷入了睡眠。 客厅里一片凌乱,沙发被弄得很脏,表面上是一片痕迹,厚厚的垫子都被弄脏了,霍胤稍稍清理了一下。 直到今天,他才有心情仔细打量阮时颜住的地方。 过分简洁,满满的性冷淡风,这其实让人很没欲望去看,大概是她自己设计的,虽然简约却有新意。 花瓶里永远有清澈干净的水,永远有一束吸足了水的鲜花,今天的是一束洁白无瑕的玫瑰。 花瓶旁边还是一摞书,书的封皮类似,霍胤翻着看了看,都是哲学类的书籍。 他的目光突然被一样东西吸引了,这样东西就摆放在这摞书的旁边,他拿了过来。 是一把沉甸甸的军刀,应该是女孩子防身用的,不过阮时颜倒不像是随身拿着一样防身用具的人。霍胤把玩了两下,就要放回去时,突然记起来,这把欧洲军用排障刀似乎是他送给阮时颜的。 当时阮时颜说要他的心,霍胤知道只是小姑娘不高兴发脾气,所以随手拿了一把刀给她,让她来取。 他当时清楚的知道,阮时颜不会伤害自己北北。 霍胤笃定阮时颜是喜欢自己的。 当初阮时颜离开时,她什么都没有带,所有珠宝,所有衣物,她都留在了那座别墅里,空空荡荡的来,也空空荡荡的离开。 霍胤这两年只以为阮时颜是厌恶极了他,不肯带走他给她的所有东西。 没想到,她留了一样最不珍贵的在她身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