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素年是什么人,他能在敌国的锦衣卫当上指挥使,没一个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他能够忍辱负重,又何尝不能要个女人。 但他并没有对缟素用强,不是他不能,而是他不想。 可是他却扰乱了一个女孩儿的内心。 缟素回去后,还能想起他对她说话时张狂的语气。 她如坐针毡,索性告了假。 她要去皇城外走走。 想来这是她到皇宫的第叁个年头,这么说来,父亲也已经去世五年有余了。 她买了花,因着她没有忘记,这天也是父亲的忌日。 刘缟素以为出行时一切平安,殊不知,她一女子早被人盯上了。 汪素年不会让她独自出城,而城外的匪徒也不会。 * 刘缟素还记得,自己父亲去世那日,所有人都和她争家产。 父亲是盐商,家中丰沃非常。虽不如农民来得表面风光,可是好歹在刘府里,所有人都得叫她声“小姐”。 刘小姐的日子过得虽不比真正的大家闺秀来得名正言顺,可到底是小姐,没过过苦日子。 只是后来…… 后来父亲被人诬告与官员勾结,刘家一夕之间倾塌。 刘缟素想着从前的无限风光,轻叹口气,回身时却听一男子道: “这娘子细皮嫩肉的,甚是好看。” …… 缟素面色僵硬地抬起头,不知何时,眼前已围了几个流氓气息的男人。 镇定。 这是缟素唯一能想到的。 缟素出城,没有特意装扮,甚至还穿了一件白单衣,一看就是个良家妇女。 只是饶是她再镇定,也架不住群狼的虎视眈眈。 何况女人一双翦水秋瞳盈盈地望着对方,她的故作镇定,实则早已被对方看穿。 就在男人对缟素很感兴趣,快要碰到她的时候,从远处飞来了一枚毒镖。 正中眉心。 一个男人倒在她面前,其余的几个自然也慌了。就在这时,嗖嗖嗖地从四面八方射出来毒镖,缟素眼睁睁看着这些男人应声落地。 她眼睛睁大,身子像筛糠一样抖。 下一个怕是她了。 可是身体没有预料中的疼痛,她反而听见了一个人的声音,熟悉又陌生。 “刘缟素,你这样,让人怎么放得下心啊。” 眼前的女孩再无力气挣扎,只感到一个宽阔的怀抱裹住了她。 她的胆子委实不大。 汪素年轻笑,却听缟素道: “你是故意跟着我吗?” 这…… 这难不成还能是无意的吗? 汪素年还没开口,缟素的一句话把他激得陈年老血都快吐出来: “那些人,是你派来的吗?”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