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事?” 她的话让时贺明显不悦,但他没有发作:“先管好你自己吧。” 季桃咬着唇,这是时贺的地盘。她看到门旁墙上的家居系统,按了几下开门都没办法打开房门。 “我要出去。” 时贺没理她,季桃沉着气,人在屋檐下,到底还是给他道了声谢谢。 “我说完谢谢了,你总该放我出去了吧。” 时贺朝她走过来。 他颀长高挑,睡袍下小腿笔直修长。这样近距离的空间里,季桃总感觉到他们之间无形的暧昧,她不想这样。 她后背已经抵在门上,按着开锁还是没反应,急得快哭了。 时贺停在她身前,听到她后脑勺磕在门上的声音,手掌托在了她脑后。她转身想逃,他另一只手撑在门后挡住了她的退路。 “时贺,别以为这是你的地盘你就能乱来,你……” “我们重新开始吧。” 季桃一怔。 时贺望着她双眼:“从前我的所作所为是我不对,现在我想通了,我们重新开始。” “……你说什么?” “复婚吧,做我的太太。” 他眼睛一向好看,专注起来时桃花眼像深邃含情。 季桃跌进他眼底,不是没幻想过有朝一日他痛哭流涕的后悔模样,可为什么这一刻到来了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喜悦,反而觉得她是个可笑的笑话。 说结婚是他,说离婚是他,现在说要复婚还是他。 她心口满是苦涩,有些想笑。 “在精神病院戊巴比妥钠吃多了吧你。”她推开他手臂,“让开,我要回我家!” 掀开被子,季桃没在床上找到她的衣服,又去了趟盥洗室。 时贺家的厕所又大又豪华。 盥洗室里有个大浴缸,浴缸背后的落地窗外竟是一片巨大湖泊,湖岸路灯蜿蜒。虽然没参观过这套房子但她能感觉这里好像被璀璨灯火环绕的华丽城堡。推开旁边的门,卫生间感应灯光也瞬间亮起,连厕所都是高级香氛的味道。 季桃没有心思感叹他这个豪华的家,转身就去找他的衣帽间。 她才发现时贺的衣帽间也非常大,她无心欣赏,也没在衣帽间里找到自己的衣服。 时贺跟在她身后,季桃转身就撞上他胸膛。 她恼:“我衣服呢!” “现在是凌晨四点半,我一整晚没怎么休息,你吃过安定,也应该再休息调整一下身体。” “然后呢?是不是等天亮了你就放我出去?” 时贺脸色镇静,跟他的冷静相比季桃觉得自己急冲冲的样子就已经先输了。 “天亮了再说。”时贺望着她,“我刚才的话都是认真的,你考虑一下。饮水机在卧室,渴了自己接水。”他走出衣帽间,指纹识别打开房门离开了卧室。 季桃没追上他,房门已经被他关上,她试了下指纹识别也没办法解锁,心里将时贺骂了个遍。 根本再没睡意,他的床她一下也不想再沾。 季桃来回在卧室里转着圈走,才发现他房间好暖和,即便穿着吊带也没感觉到冬日里的冷,光脚踩着的地毯毛绒绒的,很舒服。她最后走得困了,没办法只能睡到床上——被子里全都是时贺身上的气息与他爱用的香氛。 终于等到窗外天色亮起,季桃这一觉很浅,醒来后也不知道几点钟,下床去拉窗帘也无法拉开,试着按了下床头的开关,窗帘才自动朝两侧打开——系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