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作为一个卑微的人,她的情况已经很艰难了。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能帮助自己的朋友,还没有钱…明明已经在孤苦无依的努力活着了,为什么还有神来和自己作对? 就在这样绝望的情况下,又熬了整整两天。 肆晓时终于在没有味道的病院食物面前发飙了:“放我出去,我没有撒谎!杀人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护士却及时将她拦住,一针扎在手臂上,顿时让肆晓时没了知觉。 在现实世界触摸不到的角落,肆晓时又听到一声呼唤。 那个极美的声音由远及近:“怎么办啊?” 肆晓时摇头,鬼使神差地和声音对话:“我不知道。” “杀了他们。” 话音一落,空气中继续回响起诡异的“satan”低吟。 肆晓时没有抗拒这个声音,抬眼往四周望去时,又像个疯子一样吼起来:“你到底是谁?你是苏以派来的么?” 声音没有停止,肆晓时尝试着往一旁墙壁处走去。 病房的墙壁是一片平整的白,但仔细去看,仍旧可以看到细微纹路。越仔细看,纹路就越发深重,肆晓时瞧出了不对劲儿,结果抬手一扒,面前的墙壁就像纸一样被撕掉了。 肆晓时傻在原地,眼前似实似虚的环境渐渐清晰,她没想到,居然回到了大学宿舍。 北方冬日的阳光和煦温然,透过冰雪与风声,散发着令人舒服的气息。 肆晓时和苏晴穿着睡衣,因为暖气影响,露胳膊挽袖子坐在书桌前,两人均刷着手机,一边刷一边评论。 话题来源于当天上传播课时,老师讲述地一个社会新闻: 得了传染病的男人报复社会,通过一夜情行为传播病毒,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害了很多女孩子。不仅如此,男人还通过将唾液留在酒店和厕所等公共领域,让更多的人被感染。 在根据这个社会新闻写分析报告时,苏晴说过最多的话是:“我诅咒这个男人出门被车撞死,天天倒霉!” 肆晓时则说:“我想直接一枪崩了他,这种人就该死!” 场景在这句话后忽然定格,肆晓时站在原地,看着大学时期的自己,几乎可以确定,这次一定是做梦。 那极美的声音再度开口:“毁灭一个人,有些人会希望他自己走入灭亡,而你,却想要亲手结束他。” 肆晓时转过身,望着现实与梦境的撕裂点,内心撼动:“那怎么了?” “你本身是恶的,孩子,现在我给你机会,你可以亲手毁灭这一切,你可以颠覆这个世界,你可以拥有,那些你曾经渴望的一切。要么?” 肆晓时抱住自己,能切身察觉到冰冷:“你是苏以派来的么?” 那声音不再开口,肆晓时继续感受着冰冷,很快,就被刺骨的冰冷冻晕了。 再醒来时,肆晓时整个人被绑在床上,正被人往走廊的另一头运送。 不明究竟的肆晓时有些慌张,不能确定这是梦还是现实,开口与一旁护士问:“你们干什么?” 护士没有理她,很快将她带入另外一间病房。 关上门后,肆晓时听到有人在说话,但看不到脸:“这位患者有很严重的精神病,而且杀了一个人,警方那边已经决定彻底交给我们了,郝医生可以用她来做新的实验,即便弄死了也没有关系。” 肆晓时心一沉,身体开始疯狂地挣扎,却发现四肢被绑地牢牢。 很快,她看到了那个所谓的郝医生,对方在中央的圆盘灯光下拿起一根针管,药水喷出一点,直接滴到肆晓时脸上。 肆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