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见夏娆吃得实在太香了,忍不住拿了一个放嘴里,可刚咬下去一口,整张脸的五官都似乎挤在了一起,吐又不敢吐,咽又不敢咽,只觉得牙齿酸的发软,眼泪都出来了:“主子你害我。” 小豆哭。 迎春和阿蛮乐得不行。 夏娆笑眯眯的又捡起一个扔嘴里吃了,才跟华章道:“你可能画出那山间的地图?” 夏娆刚说完,华章便拿了随身带着的画卷给她。 夏娆欣赏极了华章办事如此妥帖,让阿蛮和迎春将画卷打开,这才看到里面不但详细的描绘了那片山峦的地势,甚至哪些地方易守难攻,那些地方靠近京城的出入口,都一一详细标了出来。 而且这画工,也并非一般人能有的。 华章似乎察觉到了夏娆的怀疑,道:“这些都是跟奴才父亲学的。” 夏娆令阿蛮查过华章的身份,其父亲的确只是个教书先生,华章也只是在镇上书店里替人抄书之类的。 想罢,夏娆认真看起这画来,道:“这个可否给我?” “自然,这本就是给主子的。”华章耳根微微发热,低着头不敢去看夏娆。 “那好,辛苦你们了,这几日先回去歇着吧。”夏娆说罢,瞧见小豆还盯着自己这青李子的模样,嘴角微扬:“京城新开了家铺子,专门做来往客商的生意,在那儿最好打听京城里的消息,你们这几日便去那儿小憩着,一应的开支,叫张妈妈报销便是。” “是!” 不等华章开口,小豆便高兴的应下。 夏娆笑起来,叫迎春送他们出府,这才卷起画轴,去书房找燕诀了。 不过夏娆刚拿着画轴来,就听人说燕诀与人在书房议事,也不知是谁,夏娆便在院子里等。 这院子的青石板路她还记得,当初燕诀让她跪在这儿来着…… 想着想着,夏娆一脚便将脚边一块碎石头踢开了去。 房门也在此时,吱呀一声拉开了。 夏娆抬起头来,才见到里面走出两个带着面具的高大男人来。 男人瞧见夏娆,立即恭谨的低下了头,也不吱声,直到澜沧过来:“姨娘,爷让您进屋回话。” “是。”夏娆应下,还奇怪这二人是谁,谁知刚要从他们中间传过去,就被其中一人拦住,听他用极其嘶哑的声音道:“玄铁令在你手里?” “还有两枚薛神医的金叶子?” 另一人问。 夏娆看向澜沧,澜沧皱眉,立即道:“爷不会允许你们盘问夏姨娘,还不退下!” 那二人闻言,漆黑的目光从面具后透过来,飞快打量了眼夏娆,才齐齐告退了去。 夏娆不知这二人是谁,但看起来是燕诀的人,也就不担心了。 到了里头,燕诀正提笔在写些什么,夏娆过来,他头也没抬,便道:“外头热,有话使人来说便是。” “妾身有东西要给爷看。”夏娆道。 燕诀的手停下,抬头便看到了她手里的画卷。 “是什么?”燕诀放下墨笔,慵懒的往后椅背靠了靠,示意她到身边来。 夏娆殷勤的靠过来,压低了声音道:“是秦王殿下藏在城外的大军布防图……” 夏娆话还没说完,燕诀和澜沧都齐齐看向了她。 这件事,她是怎么发现的? “咳咳……”夏娆解释:“其实是一个意外,在某个阳光明媚的一天,我的人出去闲逛……” 燕诀懒得听她这诡辩之词,只接过她拿来的画轴,打开看了看,长眸眯了起来:“这个画画的人,不简单。” “他说是他父亲教他的,他父亲已经死了。”夏娆道。 燕诀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只是郑重的看了眼夏娆,道:“下次不可再冒险。”说罢,燕诀又皱皱眉,反正自己说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