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里有她很熟悉的东西,尽管他不曾付诸实践。 而她想的是,反正她都求了婚啦,就要把人娶进门啦,又有何不可呢? 哦,不对,从地点上说,好像很不可来着? 想到这里,她顿时没了继续留在河上的心情,毕竟该看的热闹早已看完,剩余的风景又不如他耐看。 她小声问他:“回去?” 而他开口时声音有点哑,他说好,回去。 两人用最快的速度还了画舫。 但临走时萧飞雨还是忍不住把那盏灯也带走了,说这可是她给他的聘礼,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当然要收好。 西门吹雪:“……”好,你说什么都好。 不过等他们举着灯一路回到城西那座宅子时,这灯里摆的蜡烛也烧得差不多了,梅枝黯了一半,顿时没了初时美貌。 萧飞雨把它放在他房门口廊下,正对着花园里开得最好的那株腊梅。 月已至中天,照得整间宅子都笼上一层银光,她蹲在灯前仰起头朝他吐舌道:“干坏事吗?” 这种大胆又直接的风格真是不像个姑娘。 偏偏西门吹雪就是喜欢。 还喜欢得不行。 接下来的事便再顺理成章不过。 萧飞雨甚至连他们进的到底是谁的房间都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和纱帐一同落下的是狂风暴雨一般,再无半点克制的吻。 她顺从地接受,热情地回应。 用所有的动作告诉他,没关系,还可以更过分一点。 然而他的学习能力似乎只适用于剑术,在这种事上反而磕磕绊绊得可以,最开始时叫她差点忍不住中途笑场。 事实上她也的确笑出来了,一边笑一边对僵住身体的他说:“你不要紧张呀……” 西门吹雪:“……” 为什么到了这种时候他也还是会输她一头啊。 “真的,书上不是说第一回 都这样嘛……”她安慰他,说得信誓旦旦,“我不骗你。” 他没说话,觉得还是用行动给自己正名比较好。 而且有了这番算得上失败的实践经验后,他也的确得心应手了起来,迅速找回了场子。 到后来萧飞雨后悔不已,她早该知道的,早该知道这人就是这么个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做到他所能做极致的性子。 只是这回他身上这要命的开关是她自己打开的,哪怕再怎么哭唧唧地求饶,甚至反过来喊他阿雪哥哥也没什么用了。 …… 同是干了一夜坏事,第二日一早西门吹雪神清气爽地起了床,而她则是连翻个身都难受,干脆放弃治疗,在床上一直窝到了快傍晚才起来。 起来还是因为饿。 见她不再躺着喊难受,西门吹雪才告诉她,有个小孩在前厅等了她半天了。 萧飞雨:“……”日啊,沉迷一夜美色,她都忘了还有这茬了。 萧飞雨深吸一口气给他解释道:“应该是那个租画舫的老板侄子,我答应了指点他一下的。” 西门吹雪这才知道她为了昨晚那一场求婚究竟花了多少心思。 不过人家已经等了半天,此时自然也不是腻歪的时候。 稍微收拾了一下之后,两人便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