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守轻描淡写道,却不见萧永德握着茶杯的手加紧了几分。 “敢问每一户一年应交多少税给朝廷?” 萧永德问,每户人家一亩地的话除掉自己吃的量应还有存,足够上交的才是,怎会交不起了呢? “萧将军,这似不是您该管的范围了,你要考虑的是如何以这两千多老弱病残的兵驱除那些土屋人才对、” 正说到关键处,李振守倒是不乐意继续说了。 “你!” 萧永诀想动手,被萧永德阻拦了。 这李振守先给他们说了这事,如今引起他们关注却不愿继续说下去了。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萧永德是武将,这文官做的且还是上面下命令的,轮不到他过问。 “萧副将,下官才刚说完你要好好跟萧将军学学呢,你怎就又沉不住气了呢?” 李振守依旧笑着,春光满面。 外面那些人快饿死冻死,可李振守却穿着厚衣喝着好茶却不管那些百姓的死活,这样的人不配当父母官、 “萧将军,当初你可有想到现在结果呢?” 李振守询问,至于他说的是什么事,也只有两人心知肚明了。 李振守心里还在记恨他。 可既是记恨,为何要迎接他呢? “不过这里除了冬天冷点也没什么不好的,清闲,还吃得好穿得暖。” 李振守理了理身上的白貂披风笑道。 萧永诀这才明了,李振守是想报复他爹。 “萧将军长途跋涉也应该累了,要不先下去休息一下如何?至于你那两千多的士兵,要不下官派个人去请他们也一并过来?那些土屋蛮人可都在边疆外守着呢,若非不知这城内情况,下官看怕是要攻进来也说不定,那些士兵在城外,太引人注目了。” 李振守‘关心’道,可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只是都是些邪门歪道。 “不必了,本将军的手下过惯了在外扎住的日子,若是贸然涌进城内,更惹人注目,不妥不妥。” 萧永德摇头拒绝。何况这座小城内那里能容得下那么多人呢? 李振守没怒反而咧嘴笑的灿烂、 “既然如此,那就随将军吧,旺财,给将军带路、” 那叫旺财的连忙从外头走了进来,比了个请的手势。 萧永诀看着李振守,总觉得那笑不怀好意,可如今已入了对方的地方,他们也只能遵从。 “两位请、” 萧永德瞥了李振守一眼,跟在了家丁后面去了。 望着萧永德他们离开的背影,李振守嘴上的笑容越来越淡,师爷从外面偷溜了进来,贼眉鼠眼地,像做贼一样。 “大人,要不要找人将他们给……” 师爷做出个抹脖子的动作,却遭到李振守一记瞪。 “这老狐狸不能小看,要是我们轻举妄动中了萧永德的计怎么办?在观察观察,最好能套出剩下那两千多士兵在哪,将他们一网打尽!” 李振守握紧手,虽免了他是嘴却让他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这仇他怎能不报? 另一处 两人随着家丁到了落脚的地方一看都傻了眼、 不是房间,而是马厩…… 其他几位士兵,早坐在马厩外跟马儿作伴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