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件事,可恰巧因为她的疏忽让眼前这男人高兴至极。 一张小床,如何容两人? “王爷这气度可不像个王爷呀,竟让一个女子睡椅上。” 萧长歌嘲讽,楚钰打了个呵欠,可脸上洋溢着笑容,与外面的天气成鲜明对比。 “歌儿可误解我了,我怎会让歌儿睡椅上呢?这里。” 楚钰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还是他特意腾出来,只是萧长歌躺上去的话两人只能蜷着一夜不能动弹。 “王爷是打定主意不让位了?” 萧长歌双手交叉环绕腰间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楚钰。 见楚钰这无赖的模样她选择不与他论长短,否则只会被楚钰绕进去。 楚钰大方至极,让萧长歌看个彻底。 他是讨厌被人这样盯着看,却要看看着他的是谁了,若是萧长歌他愿给她看出个洞来。 “这床虽小却能容两人,歌儿与我又是夫妻,不知歌儿在怕什么?” 楚钰脸带笑意问,她们两这样僵持着快有半个时辰了,萧长歌是煞费苦心地想让他让开,可他偏偏跟听不懂人话一样,装糊涂。 “既王爷不肯让步,那妾身只能将床让给王爷了。” 说罢,萧长歌转身,可在这转身的瞬间手腕却被楚钰抓住,一拉,重心不稳,整个人都跌倒在楚钰怀中。 一向不肯吃亏的萧长歌在这时做出了让步,让楚钰惊讶。 他还以为萧长歌会与他争论个究竟呢,正因为萧长歌的让步,让楚钰拉住了她。 楚钰睁开眼,那双摄人心魂的眸中只容得下萧长歌一人。 气息呼出,拂过萧长歌脸庞。 人在这种暧昧气氛时总是容易犯错,失了理智。 他低头,薄唇轻压住萧长歌的唇。 冰冰凉凉,如同她的体温般。 嘴唇柔软,像极了棉花糖般又令人觉着有些甜。 可在享受时,他却忘了一件事,那便是她眼前这女人是只蛇蝎,她愿做四王妃不过是想证明自己是站在他这边了,他还忘了,萧长歌心里只惦记一人便是楚言。 恨不得杀了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埋。 利刃在烛火的映照下反光,萧长歌一刀落下毫不犹豫,只幸好楚钰反应够快逃过一劫,他翻滚着身子到角落,匕首刺在床上,那张脸也阴霾得可怕。 一小撮墨发被还留在床上,楚钰庆幸自己反应快,若不然留在匕首下的该是他的头而非墨发了。 “王爷可清醒了?” 萧长歌抹了抹嘴角,似嫌弃一般。 她也没想到楚钰会做出这样的事来,那一刻大脑反应慢了半拍,等反应过来时她过来已有些迟了,若不然方才那一刀直接落在他脖上。 声音冰冷,没半点感情。 她感谢楚钰送给她的匕首,这匕首不得不说好用。 不仅能用来杀人还能用作自保。 “清醒了。” 楚钰凝眸望着倒头就睡的萧长歌,突然想起白灵儿之前问的问题,那时他回答不知道…… 可如今他好似知道自己答案了。 楚钰抹了抹唇角,竟觉得跟吃了糖一样甜,心情也愉悦了几分。 萧长歌说睡便睡,望着那张熟睡的脸,楚钰摇摇头。 也就只有在睡觉的时候萧长歌才像个孩子般安静。 望着还刺在床上立着的匕首,楚钰轻拔,只听得蹡地一声发出苍鸣。 好听清脆。 他将匕首放在桌上,而桌上早有一柄匕首躺在那了,一青一红,连刻着的纹路都极为相似,明眼人一看知这两柄匕首是一对。 他将红色赠与萧长歌,青色的留给自己,本是想让萧长歌防身没想她竟用这匕首对他用,而且还用了两次。 女人,真惹不得。 雨声不断,屋瓦被击打着发出声响,花园后的湖内水也因这一场大雨涨了水,雨声盖过一切。 忽而有什么东西砰地一声入了水内,无人发觉。 翌日,萧长歌被外面急促的声音吵醒。 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连被子都是盖好的机,昨夜还在椅上醒来却在床上,这一看就知是谁做的了,也算楚钰有点良心。 只是本该睡在床上的楚钰已然不见,连躺在桌上的匕首也只剩一柄。 “朱儿,秋冬,外面什么事这么吵?” 萧长歌掀开被子起身,顾不得梳洗,只先披了件外衣便往外去。 平日里两人该在外面候着,可今日稀奇地不在,连楚钰也不在。 昨夜雨势做大,今日太阳却初升,日头大好。 地上的水迹逐渐干,可见早几个时辰雨便停了。 胡氏昨夜派来的丫鬟也都不见了,萧长歌挑眉,回屋内换了身衣服梳了个发便往院外走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