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双儿。” 白灵儿抬起手,双儿赶忙将手搭在白灵儿手上。 “是,夫人。” “这戏也看厌了,无趣。” 白灵儿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人,啧啧两声。 说的好听是情同姐妹,一到关键时刻哪还有什么姐妹之情呢,瞧瞧这扇的多响,连她都听不下去了。 “夫人累了,你还不快滚,春夏,伺候夫人午休了。” 双儿不愧是在白灵儿身边多年,只要一句话便懂白灵儿心里想什么。 说罢,双儿扶着白灵儿往卧房内走。 秋冬咬着唇角,一直未曾吭声。 血从嘴边瘆出,双目尖锐,手握紧,脸颊左右两边红肿。 纵然不看铜镜她都知脸如何,疼,疼得她火辣辣地。 “秋冬,对不起对不起。” 春夏握着扇得红肿的脸,秋冬没哭她倒先哭了起来,眼眶发红,声音都颤着。 嘴里只念叨着对不起三字,秋冬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心灰意冷,大概说的就是现在这时候了。 “春夏,你还在外面作何,是耳聋了吗!” 双儿的声音从卧房内传出,吓得春夏身子一抖赶忙起身,提着裙子往卧房内走去。 “来了来了。” 卧房内传来双儿谩骂的声音,还有春夏连连道歉的声音。 “你哭哭啼啼作何就跟哭丧一样,咱们夫人是喜得孩子你哭着是什么意思?” “是是,双儿姐姐教训的是。” 秋冬不知在外跪了多久,只听得卧房内响起一道尖酸刻薄的声。 “外面的还不赶紧回自己位置上去,想这般混时间是想被赶出去吗?我们夫人善心大发跟徐管家把你讨了过来,没想就是这样报答夫人的。” 双儿说的,字字珠心。 秋冬起身,膝盖破皮流血,麻木。 刚起来,整个人差点跌倒。 她跌跌撞撞往门外走,衣袖抹过嘴角,一抹红艳,显眼至极。 外面的丫鬟上下打量着她,心里秋冬已有个大概了解。 不得宠,刚来第一天就得罪了夫人。 既这样她们也不用对她客气了。 “哎,新来的,还不赶紧扫地,还愣着做什么?” 一人耀武扬威,挡在秋冬面前,秋冬碰地一声撞上而后后退。 抬头,见到一着绿衣的女子。 她将手上的扫帚推到秋冬身上,轻蔑地看着她。 秋冬呆呆地站着,扫帚掉在地上,砰地一声引来其他丫鬟围观。 “哟,这新来的架子还挺大的,不知咱们南院里头的规矩。” “冬儿姐别嘞,人家在东院里头可是上等丫鬟,咱们平时见了面还得喊声姐姐,瞧这一身粉衣都舍不得脱下。” 又一人酸里酸气,上下瞧着秋冬身上这袭粉衣眼红道。 有些人做了一辈子都做到上等丫鬟,而秋冬才进府内不到一年就做了好几年上等丫鬟了,以前王爷未娶时她与春夏伺候着楚钰,而后王爷娶时两人又直接派给了王妃,丝毫不给她们这些丫鬟机会。 “姐妹们,她不舍得脱我们不如做个好人替她脱了如何?南院可只有双儿姐还有春夏姐是上等丫鬟,她这样是坏了规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