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有点好奇。
萧永诀以前都是萧长歌萧长歌地叫,现在改口成长歌了。
楚钰莞尔:“若是心里没鬼怕什么灵牌倒塌呢。”
“你的意思是乐儿的死跟太子、琳儿有关?”
萧永诀抓住重点问,再看萧永德默不作声的样子,看来他们都知道这件事唯独他被蒙在鼓里。
“这个得你自己去寻找真相,若我说,你可信?”
楚钰反问,萧永诀沉默。
他不信,因为以前的楚言不是这种人,但他近来的反应确实奇怪。
“这女儿红不如歌儿酿的桂花酿好喝啊,爹,以后别藏女儿红了藏桂花酿吧。”
“我让歌儿给我酿制几坛她都不肯,若爹出面肯定可以。”
楚钰出着主意,如果是萧永德去肯定事半功倍。
“我这女儿跟她娘一样,倔得很,又刀子嘴豆腐心地,是个好女孩儿。”
萧永德夸着,夸着萧长歌好像让他倍儿有面子一样。
“爹说的是,我会好好珍惜歌儿的。”
宛如是让萧永德放心把萧长歌托付给她一样,萧永德点头,心里放心。
托付给谁他都不放心,唯独楚钰。
他能看出楚钰是真喜欢萧长歌,将她护在手上当成宝一样,得这样的男人也是萧长歌的福气。
若当年他有这份勇气能抓住洛姝的手,就不会有当年的悲剧了。
错的至始至终的都是他。
“好,来,喝喝。”
“酒可多喝但今夜晚了,歌儿还在等我,明日也是雅儿妹的婚事,不可多喝否则误事。”
“皇上体恤我让我在家休息几日,明日我可在家,晚些再去吴家那边也是可以的。”
萧永德抚着胡子一脸嘚瑟,以前让他休息他觉得浑身不舒服,现在让他休息他觉得身上担子轻松不少。
能在家休息几日也就说明他今夜能熬还能继续喝,明日能睡到日上三竿。
“爹可以不用但他用。”
楚钰指着萧永诀,他正端起酒杯想再喝一杯。
见楚钰提起他,他当场愣住了。
这…
萧永诀缓缓放下酒杯拍了拍身子:“爹,等过了明日孩儿再来陪你。”
说罢,起身,拱手。
动作干净利落不带一点拖拉。
楚钰奸计得逞,也朝萧永德告辞。
“哎哎你们两个不是说好不醉不归的吗,快来喝啊,只剩我这老头子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啊。”
洪亮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两人的脚步始终没停下。
“爹的身体不行不能多喝酒,这样也等同于帮了他。”
萧永诀说着,楚钰莞尔:“不巧,我也是这样想的。”
“等过了明日我再与你们畅饮,倒时把长歌也叫过来。”
“好。”
楚钰爽快答应,萧永诀这是想跟萧长歌和好,那他也很乐意帮忙。
萧永德望着满桌子的菜只有自己,了无兴趣。
萧永德跌跌撞撞出了书房,望着高挂的明月突然唉了声。
“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萧永德吟诗却无人与他作对。
若是以前他一开口洛姝肯定会接下一句。
“姝儿,我好想你啊。”
声音哽咽,更多的是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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