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为我还年幼不及老谋深算的你,现在你是半只脚躺入棺材的人而我正值年少,追你肯定追不到我,而且我也是个有家室的人,萧将军还是放弃吧。” 提到家室,黑衣人眼神温柔了几分连语气都放柔了些。 “哼,就你这样的鼠辈之人还能娶到娘子,那个人定是眼瞎又或者是被你蒙在鼓里不知你是怎样的人。” 萧永德好不犹豫道。 一个杀人如麻的魔头都能有家室,要么是同一类人要么就是被骗要么就是眼瞎,只有这三种可能。 王爷府内,萧长歌刚躺到床上就打了个喷嚏,吓得秋冬赶紧给萧长歌多拿了一张被子来,生怕萧长歌冻着。 最近天气很不对劲,一会冷一会热地。 今天大太阳明日又下雨或阴风阵阵地,天气反复,这种季节最容易感风寒了。 “王妃,秋冬就在外面候着,若有什么时直喊就是。” 秋冬关门时还叮嘱一句,萧长歌看着两张被子,她一点都不冷,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打喷嚏。 “你又知道?” 黑衣人挑眉如痞子般问。 “时间不多,不说那些,今日我来可不是跟你拉家常的。” 漆黑的眸宛如狐狸眼般不知在盘算什么,轻跃,脚尖惦地,对这房间就跟对自己家一样,悠哉坐椅子上替自己倒了杯茶。 虽不喝但这般坐着就像好友聊天一样,轻松了几分。 “你想说什么?” 萧永德也跟着认真起来,既不是想要他命那肯定有事找他。 … 翌日,卫带着一波人到衙门外击鼓,只可惜衙门不开官差不来。 内堂内,严朱六听着刺耳的击鼓声有点烦躁。 等他拿了银子就随便找个借口将赌坊给封了,到时十万两也就是他自己的了。 “怎还不来。” 严朱六来回走着一副着急的样子。 这都日上三竿了严立说今日给他送银子来到现在都没出现,严朱六害怕严立食言。 “大人,严家那边来人了。” 一官差禀告,大嗓子一喊严朱六才听到。 外面的击鼓声实在是太吵的,本想放进来但严朱六不肯,那只能受着。 “来了?在哪?” 严朱六双眼放光高兴不已。 “衙门前那人还击鼓中,小的让他们走后门了,现在在后院候着。” 话刚说完,严朱六风尘仆仆赶去,他认识那个人,那是严立府内的管家。 “王总管。” 严朱六拱手客气道,眼看着王总管手上箱子,双眼发光。 “朱大人,这是严大人让奴才给你的,您看看对不对。” 王总管打开箱子,里面都是银票。 严朱六睁大双眼看着这么多银票差点流口水,那双眼直勾勾看着银票连挪都挪不开眼。 “严大人做事我放心,这银票肯定是对的。” 严朱六赶忙抢过箱子,盖上。 都说钱财不可外露,这里下人多让他们看到只怕会起其他心思。 “我家大人说了主大人拿了银票后,有样东西一定要跟朱大人拿。” 王总管摊开手正等着严朱六将东西给他。 严朱六当然明白,从怀中掏出一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