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看看。” “六妹,你不送来,我还正想朝你要,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写我的。”冷桂枝半开玩笑说;“没把我写成冷漠不近人情的的大嫂吧?” “大嫂看看,写的不好,可别背后骂我。” 小楠跟凤鸣坐在院子里小板凳上说话,主仆待了一会,就告辞回去了。 数着日子,林沉畹在日历做了个记号,邮轮明天晚上起航,这两天为了不引起别人怀疑,她正常上下学。 陈道笙站在教学楼门口,中午下课铃声一响,涌出来一群学生,汪寒雪早晨家里没给带饭,要去学校小食堂吃,跟几个女同学走出教学楼门,一些同学看着门旁站着个出色的男人,悄声议论。 一个女生朝站在一侧的陈道笙看过去,“那不是我们学校的陈校董吗?” 汪寒雪坐过几次陈道笙的车,彼此都熟悉了,走过来,“陈校董好!” 陈道笙唇角微扬,“汪同学你好!” 汪寒雪对陈校董印象极好,平易近人,热络地问:“陈校董是要找林沉畹吗?” “是,林沉畹在教室里吗?” “在,陈校董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叫她。” 陈道笙一直盯着教学楼大门口,林沉畹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他瞬间,脚步顿了一下,慢慢地走了过来。 陈道笙把手里提着一盒蛋糕递给她,眼底一片温柔,“你喜欢吃的蛋糕。” 林沉畹慢慢伸出手,接了过去,没看他,低声说;“谢谢!” 陈道笙平伸出左手,他左手一直握拳,这时张开,伸到林沉畹面前,林沉畹猛然抬头,惊异地望着他,他宽大的手掌心里躺着一支碧玉簪,精巧剔透,水汪汪的绿。 “我在北平找到的,你当年喜欢戴的我记得就是这个样式。”陈道笙低醇的语调说。 林沉畹慢慢地伸手接过,低头看着,这是她那年跟他回北平,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店看到的,她很喜欢,他便替她买了下来,以后直到死,她一直戴着。 良久,她小声说;“谢谢你!” “没事,我回教室了。” 她手里握着那支碧玉簪,提着蛋糕,缓缓地走进了教学楼的大门,没有回头看。 回到教室,把蛋糕给大家分吃了。 下午上课时,她忍不住拿出那柄碧玉簪,低头看了半天,前世嫁人后他给她买的碧玉簪,她最喜欢的,挽发时别在发髻上,跟那支一模一样。 夜晚,督军府所有院落的灯熄了,六小姐屋里的灯也早早熄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