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的看着齐妙,积极地替自己解释着: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咱们刚刚吃了,这会儿一筐就二十个铜板,他有些亏。这瓜拿到镇上集市,一斤都得三文钱。我……” 不管如何看开,心里对她还是不一样的。 齐妙摆摆手,不在意的说: “所以我并没有怪你,栓子哥也没有说什么。不过以后记着点儿吧,省的好心办坏事。” 说着转头,看着李紫玫,挑眉道: “走吧,咱们也回去。” 一行人从瓜地往回走,齐妙一直跟李紫玫在一起,让李子台根本没有机会找她说话。 马车缓缓往村口走,车内除了哥俩,又多了一筐香瓜。 李子言靠着车厢,揶揄的看着李子台道: “大哥,你这也没找机会跟她说话啊!至少我比你多了个机会,听听她心中所想。” 李子台看着得意的李子言,不在意的摊手。 的确,他今日的确没有机会,可是—— “二弟的机会,如果不是紫儿帮忙,想必也跟大哥一样吧。” “所以说助攻还是很重要的。至少……紫儿跟我一条心。” 李子台听到这话,“哈哈……”大笑出声。看着他,重重叹口气,又说: “如果紫儿知道你想把她嫁入府城林家,你觉得她还能……” “大哥,你知道的太多了。”李子言出声提醒,随后微微蹙眉,又道。 “不过你别忘了,我是李家未来的家主,紫儿是我亲妹妹,我没必坑害她。府城林家不是龙潭虎穴,跟我们门当户对……” “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李子言,你总觉得我不堪,可你终究不如我。”李子台说完,清冷的摇摇头,扭头看向了车外。 瞅着渐行渐远的七家屯,喃喃又道: “我卑鄙、我奸诈、我狡猾,那都是摆在明面上的。而你,看似温文儒雅,可心里那些弯弯绕,最肮脏不堪!” “吱哟……吱哟……吱哟……” 马车继续往前走,车夫习惯性的装聋作哑,马车内哥俩在斗武,至于谁胜谁负,那就不清楚了…… …… 吃过晚饭,齐妙跟李紫玫简单的洗漱一番,二人就回了屋。 这一天,对于李紫玫来说过得十分充实。 看了做饭,帮着烧火,下地摘瓜,还见了喂猪、喂鸡,薅小菜。 兴奋地她根本没有睡意,坐在炕上,拉着齐妙一个劲儿叽里呱啦。 一会儿说这样,一会儿又说那样。 弄得齐妙好笑不行。 看着心思还算单纯的李紫玫,齐妙轻叹口气,说: “紫儿,最近李伯父那边怎么样?可有什么异常吗?” 李紫玫闻言想了一下,摇摇头,回答说: “我不清楚啊!这些事儿……我二哥从来不跟我说。” “哦。”齐妙点头,打了个哈欠看着她,说,“睡吧,明儿一早,我带你去后山转转。上秋有不少中药,正好我去采药。” 李紫玫一听要上后山,又来了兴致,只不过太过兴奋,睡不着,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烙饼”。 夜深人静,田野乡下十分安宁。 青蛙、知了此起彼伏的叫声,给这安宁的夜,增添了几分幽谧。 “嗖——嗖——嗖——” 连着几个纵身,黑影儿划破夜色,平添了几分神秘感。 那人入村,一路向西,梁安家的新房子。 站在门口,翻身进院,然后用手在嘴边—— “咕……咕咕……咕咕咕……” 有规律的出声之后,这才蹑手捏脚的朝正房旁边的屋子走进。 拿出冒着寒光的匕首,小心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