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担心是假的,毕竟南境临界南越,真要是有什么事儿,该怎么办! 独孤寒摇头,搂着佳人不在意的道: “无妨!镇南侯不是浪得虚名,皇伯伯前些日子把他放回来,正好我也能偷偷懒” 呃…… 齐妙莫名的有些担心,总觉得这事儿不简单! 独孤寒察觉到她的异样,摇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的说: “镇南侯是老侯爷,胸怀家国,不会受任何人干涉。皇爷爷当初封他的时候,给过一块金牌,必要时可擅自做主,不受皇命左右。” 齐妙心里阵阵甜,侧身趴在他的怀里,不再说话。 懂她的,唯有他! …… 未时末,梁安送完人回来,没有回正房,直接来到独孤寒这边。 推门进屋,齐妙正在睡午觉,独孤寒坐在旁边,拿着信封看东西。 见梁安回来,轻轻点头,将手里的信件收好,放在一旁。 梁安走上前,抱拳一下,轻声的道: “世子爷,咱们……外面说话?” 独孤寒扭头看了一眼熟睡的丫头,摇摇头,说: “无妨,坐下说吧。不用瞒着她。” 梁安见状,不再坚持,撩袍坐在炕上,开口回道: “李军山回话了,说会依照世子爷的吩咐办事,不会再出什么意外。至于他大儿子李子台,今天就会送走,直接送去北疆别庄,三年之内不会让他出现在辽东境内。” 独孤寒听了蹙眉,随后看着梁安又问: “那老二李子言呢?” 梁安停顿一下,随后叹口气,说: “二公子可能得年后。李军山的意思是想让他接掌李家,所以……暂时还不能送走。” 独孤寒闻言摇摇头,拿起一个桃子咬了一口,淡淡的道: “随他吧。不过李子言这人……防着点儿,他对妙儿不单纯。” 梁安听了这话,嘴角狠狠抽了两下。 旁人对闺女不单纯,他单纯啊! 要不是闺女相中了这人,哪怕是世子的身份,他也得把人轰出去。 唉,没法子啊! 独孤寒假装没看到他的异样,继续啃桃子。还不忘再拿一个,递给未来老丈人。 梁安接过桃子并没吃,看着他,继续又说: “世子爷,端午那会儿我带妙儿去县里,听人说南越在边境线练兵,这事儿……可是真的?” 独孤寒听了点点头,咽下嘴里的桃子,冷笑一下,说: “南越的二皇子跟五皇子争得火热,五皇子为了太子之位,算是下了血本,不惜打算挑战争。不过练兵也就几日,已经处理好了。” 没有详尽的说明,只是一语带过。 梁安明白,这是不想他知道的太多,以防自己在跟着担心。 抱拳行礼一下,表示感激。 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彼此都懂。 “世子,在下能不能再求您件事儿。” 虽然难以启齿,可终究…… 独孤寒看着突然正经的梁安,想了一下点点头,说: “他走之前,本世子会让他回来一趟。您有什么嘱咐,直接跟他说。” 梁安听到这话,忙不迭的起身,恭敬地抱拳行礼一下,道: “多谢世子成全。” 略微有些激动,所以声音有点儿大。熟睡的齐妙听到声响,翻了个身,看着父亲在屋里,“猛”地坐直了身子。 艾玛,太突然了,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独孤寒看着她过激的动作,伸手拍拍她的肩头,柔声的说: “怎么了,睡毛了?” 齐妙怯弱的看着梁安,不管她多离经叛道,面对父亲的时候,还是有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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