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洗手,所以尝尝无妨。 齐妙见他这般,满眼期待的看着他,问: “怎么样?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一点问题都没有。”徐军医摇头,笃定的说着。 齐妙听了深吸口气,不明白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但她还是很相信徐军医的,到了这个时候,他没必要替谁隐瞒,更没有欺骗她。 若是找不到原因,伤员的伤口不愈合,后果不堪设想。 晃悠了两下脖子,发出“嘎巴……嘎巴……”的响声之后,齐妙继续做事。 所有的伤员全都重新包扎好伤口之后,齐妙这才洗手,亲自尝消炎散。 药的确没有毛病,跟平日里的差不多,可为什么会跟粘合膏有反应。 她不会怀疑粘合膏的问题,毕竟作坊出来的东西,又是高威林的作坊,不会有事儿。 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可为什么刚才就起了反应? 齐妙微微蹙眉,看着几袋没有问题的消炎散,一时之间迷茫了。 如果说消炎散没有问题,粘合膏也没有问题,那有问题的就是…… “妙儿,赶紧跟我走。” 帐外传来急切的声音,齐妙听得真切,是梁汉松的。 梁汉松?大堂哥? 难道说…… 忙把手里的消炎散扔回袋子,起身欲走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 “姑娘小心——” 两个军妓忙不迭的过来、扶住她的身子,这才让她免于摔倒的可能。 徐军医见状,焦虑的走上前,看着齐妙关心的说: “姑娘这些天都没有好好睡过了,怕是累了。” “没……没事。”齐妙摆手,凭着那股劲儿撑着,站直了身子。 冲着帐外,出声说道—— “汉松哥,我在这儿呢。” 话落没一会儿,帐篷的帘子掀开,梁汉松一脸泥巴的站在那里,说: “快,快去前面帐篷,快。” “噗通——” 梁汉松的话说完,直接往后一倒,发出了闷响。 我地妈啊! 齐妙挣脱开军妓的搀扶,快速走到跟前,给梁汉松做简单的查看。 廖先生、品军医还有徐军医都出来了,看到地上躺着的人,纷纷走上前。品军医蹲下身子,给梁汉松把脉,廖先生则是轻声唤着—— “梁土目,梁土目。” 土目,东陵王朝军营里的一个官职,最末尾的。类似现代军队的班长。 “姑娘,梁土目怕是吸了些瘴气,没什么大碍,休息休息,喝些汤药就能解。” 瘴气,森林里动植物腐烂后生成的毒气。由于没有人有效的处理,加上温度、湿度等原因,所以才形成。 齐妙听到瘴气,微微蹙眉。原本以为只有在电视里才能看到,没想到此刻就在摆在眼前。 深吸口气,瞅着给梁汉松诊断的品军医,礼貌的说: “麻烦您照顾下我堂兄,我去前面看看。” “堂兄!?” 品军医有些诧异,可看到齐妙点头,眉头紧锁。联想到那日她怼自己说她兄长、堂兄都在这儿,可却从来都没看到有人来找她,如今又对梁土目这般…… 没想到她的兄长跟堂兄,居然……居然是…… 不敢怠慢,抱拳一下,恭顺的回应: “姑娘且去忙着,令兄这边尽管放心,在下一定好好照顾。” 齐妙点头,没敢立刻起身,冲一个军妓打了记响指,等她过来之后扶着她的手,这才起身。 快速离开这边,廖先生跟徐军医帮着,几个人一起把梁汉松抬去了军医帐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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