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都这么害羞,只怕最难熬的就成了他吧。 眉头紧锁,看着忙碌的小女子想了一下,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等两日再圆房?还是现在就…… “夫君,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钧平县?妾身好准备一下。”对于规矩,香芝绝对守的无懈可击。 梁汉柏俯首,看着一脸认真瞧着自己的姑娘,轻叹口气,说: “明日为夫会跟二姐、姐夫说,你留在京城这边,为夫自己过去。” “那怎么成,妾身怎可让夫君一人去。”香芝摇头,一脸拒绝。 圣旨说了,让他们夫妻一起过去,即便丈夫跟皇后娘娘感情好,也不能那般抗旨不尊。 这可是有损天家颜面的大事儿。更何况……她也不能独自留在京城。 瞧着一脸担忧的妻子,梁汉柏不在意的摇摇头,说: “娘子安心便是,此事为夫自有打算。钧平县贫瘠,你自幼生长在京城,还是不要去了。” “夫君能去,妾身怎去不得?”香芝仍旧不依。 此时,梁汉柏身上的喜服已经褪去。拉着她重新坐在床上,淡淡又道: “为夫自然跟你不一样。为夫打小就在农村,种地、砍柴都是习惯了的。” “夫君能习惯,妾身自然也能。”香芝坚持。 梁汉柏笑着伸手摸摸她的头,就像平日大哥跟二哥摸他一般,只不过过程里带了些宠溺。 “傻丫头,不是说习惯就习惯的。别太难为自己。既然为夫娶了你,自然要护你周全,让你安乐。” “妾身不要,妾身要跟着夫君。” “为何?就因为圣旨吗?”梁汉柏说完,好笑的摇摇头,说,“你且放心,圣旨方面为夫有办法。” “不是因为圣旨。”香芝想都不想,冲口而出,随后咽了下口水,搅着手指,“因为……因为……因为……” 梁汉柏也不急,就那么盯盯的看着她,等她自己说出来。 最后,香芝实在是急了。闭着眼睛,想都不想,直接说道: “因为妾身嫁给夫君,便是夫君的人。夫君去哪儿,妾身自然要跟着,妾身……啊——” 话没等说完,梁汉柏犹如豹子一般迅捷,直接把人扯进怀里,用唇堵住她的嘴,封住她想说的话。 香芝不懂这些,即便看了画册,还是懵懂无知。 梁汉柏就如同夫子一般,一边做一边给她讲解,羞的她无所遁形,偏偏他还不让她逃。 直到这一刻,香芝才恍然大悟。 只怕从一开始,她的夫君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让她跟他说话放松戒备,然后顺理成章的进行圆房。 一阵痛楚,她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对她的疼宠。 耳畔带有气息的安慰,更是让她不好意思。 直到今夜第一个浪,席卷而来时,香芝明确感受到她夫君的满足,还有……怜爱。 二人就那么拥着好一会儿,梁汉柏平息自己,翻身把人搂在怀里,说: “还好吗?” 真切的关心,让香芝有些不好意思,直接把脸儿埋在他的怀里,胡乱的点头又摇头。 这样女儿家真实的害羞,着实让梁汉柏满足。 紧紧的搂着她,在她发顶亲了一下,说: “第一回 难免会不舒服,以后就好了。” 呃…… 香芝无语了。 怎么都想不到,看似文雅的书生,竟然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小脸更红了,埋得更深了。 此刻若是有个床缝,她都恨不得直接把自己塞进去,再也不要见人。 片刻,梁汉柏让人备水。 听着屏风外“哗……哗……”的水声,香芝脸热,想要装睡来避免一会儿的尴尬。 只可惜…… 下人退去,梁汉柏直接掀开被子,在香芝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