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就是缝制衣衫,好不惬意。 春生负责张罗外面,春桃负责家里。 洗洗涮涮,做个饭。 一切都井然有序的时候,这天夜里,夏阳睡觉突然觉得身旁不对劲。 “猛”地睁开眼睛,一个黑影儿就坐在床头。 “腾——”地一下起身,本能的往后窜了窜,说: “你……你是谁?” “别怕,是我。” 独孤金晏疲惫的声音传来,让夏阳本能的松了口气。 老天,吓死她了,还以为是谁呢。 咦,不对,等一下! “你……二殿下深夜过来,可是有什么事儿吗?” 夏阳一边说,一边暗中把衣服偷摸穿起来。 独孤金晏察觉到了她的举动,轻笑一下摇摇头,说: “别穿了,我就坐一会儿,马上走。” 夏阳还是觉得意外,把衣服穿好后,下地点灯,给他倒了杯茶。 一脸痞态,好像累了多久一般。 把手里的茶杯递给他,关心的问道: “你……没事儿吧。” 独孤金晏没说话,伸手把茶杯接过来,喝了一口摇摇头,说: “没什么事儿。你为什么走了?再等等我,我就回来了。” 夏阳听了耸耸肩,坐在床尾,想了一下,道: “我……我也不好总在你那叨扰。出来之后溜达了一圈,发现这边很不错,就在这边买了房子。” “还买了铺子?” “……你怎么知道?”夏阳问完就笑了。 也对,他堂堂一个二殿下,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抱膝歪头看他,随后开口又道: “总不能坐吃山空,总要变出些银子才行。买个店铺租出去,拿租子生活,正好。” 独孤金晏看着她一脸打算好的样子,深吸口气,把杯子里的茶饮尽之后起身,说: “我走了,你睡吧。” 夏阳有些莫名,不过还是点点头,出于礼貌的说: “改天过来,我请你吃顿饭吧。也算……谢谢你带我来东陵,找了这么个栖身之所。” 独孤金晏没有转头,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迈步离开。 来去匆匆,夏阳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这也是他的性格,她都已经习惯了。 重新躺回被窝,缓缓闭上眼睛…… …… 皇宫最近这段时间,气压很低。曹氏的离开,让齐妙很伤心,所以一直都提不起兴致。 即便儿媳跟两个儿子经常陪她,她还是觉得难受。 独孤寒已经开始筹备禅位大典了。 他坐在这个位置时间太久,久到都没有好好陪陪娇妻。这天把二儿子喊进御书房,坐在主位看着他,道: “朕最近听说……你总去城西的一处宅子?” 独孤金晏闻言没有隐瞒,点点头承认着说: “回父皇的话,是。儿臣去看一位……姑娘。” “北芪来的姑娘?”独孤寒挑眉继续道。 什么都瞒不过父亲,独孤金晏见状,索性把前因后果全部都说出来了。 有血网,有暗门,父皇想知道什么太容易了。 顷刻间就能把她调查个底儿掉,他要瞒也不可能。 独孤寒听了二儿子的话,深吸口气,道: “你能知恩图报很好。但要把握分寸,她有一段过去,不管是不是逼不得已,独孤家都容不下。” 独孤金晏这次没说话,只是抿唇、低头,无声的反抗。 知子莫若父。 独孤寒瞅着儿子这般,深吸口气,道: “怎么,你还不答应?” “回父皇的话,儿臣……儿臣……儿臣不想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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