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是难熬的,不过等到齐妙终于方便完,刘文婕放松的说: “我可知道这个滋味。我生昊昊的时候剖腹,拔了导尿管上厕所挺难受的。” 齐妙洗手,从镜子里看着她,淡淡的说: “谢谢你了。昊昊怎么样?身体可好些了?” “没事儿,没事儿了。你昏迷前给拿的药喂了,今儿就不淌鼻涕了。” 齐妙跟刘文婕道谢,拿着住院通知单下楼缴费。 从兜里掏出手机,用支付宝付清住院费后,漫无目的的出了医院。 犹如没有灵魂的躯壳,就那么慢吞吞的走着。 在医院十三楼的一个窗户旁,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 打车回到熟悉的诊所,齐妙瞅着敞开的门,重重叹口气。 一个人果然不行啊! 若是这次她没有回来,这些东西、还有房子、车子,只怕就那么闲置。 多少年,都没有人理会。 亦或者说,没有人知道有她这么个人存在。 “哟,这不是齐大夫嘛,你好了啊。”隔壁花店的老板,热络的跟她打招呼。 齐妙整理心情,看着打扮新潮的美女,冲她轻轻点头,跟以前一样。 花店老板显然已经习惯了,所以并不在意。 低头整理门口摆放的花,竟然听到—— “这几日你生意如何,还那么好吗?” 花店老板闻声扭头,见是齐妙跟她说话,不禁笑着回答: “一般般啦。你这边没有病人,着实影响我的生意呢。对了,你门口的鱼,这几天我帮你喂了。因为没有你诊所的钥匙,这几日我都住在这边。” 齐妙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后感激的点点头,说: “辛苦你了。晚上有事儿吗?我请你吃饭。” 哟,天下红雨了? 花店老板不敢相信的看着齐妙,好半天才木讷的应了句: “好……好啊。” 齐妙不再说话,径自回了诊所,打扫卫生。 花店老板瞅着她,好一会儿才回自己的店内。 马路对面树荫下,一辆白色玛莎拉蒂再次启动…… 齐妙是个大夫,所以多少有些洁癖。 五天没有收拾的诊所,可想而知灰得有多少。 即便刚刚出院,即便身体还在恢复,齐妙还是受不了这么多的灰。 足足收拾了三个小时,当齐妙站在门口,瞅着锃亮的地面,这才长舒口气。 “你才出院,就这么不爱惜自己?” 沉稳的男性声音从身后传来,让齐妙忙不迭转过头。 当看清来人之后,抿唇一下,道: “是……是刘大夫啊。” “嗯。”刘文彧鼻音应了一声,随后把手里的保温盒递给她,说,“我姐让我给你的,我外甥你没少费心。” 直到这一刻,齐妙终于接受了现实。 眼前这个,长得像独孤寒,可实际上根本不是。 至少她的独孤寒,不会对她说话这么疏离,这么不苟言笑。 文彧,我的文彧到底在哪儿啊? 思及此,齐妙眼泪簌簌落下,一时之间竟然难以控制。 刘文彧就那么站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没有任何动作。 直到—— “齐大夫,你怎么了?”隔壁花店的老板出来,听到啜泣声有些诧异。 从她在这开花店起,就从来没见过齐大夫哭。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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