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矜以为,是许氏集团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导致他忧思过度才睡不着。 结果…… 男人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眼神中,饱含幽怨,“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陆云矜:“……” 这个小媳妇儿一样哀怨的小眼神……她秒懂。 “所以,你是因为昨晚失眠了,心情不好,然后今天早上又恰好听到我和花祭寒打电话,所以,才找花祭寒当了枪把子?”陆云矜哭笑不得。 许锡南摸了摸下巴,“算是吧。” 如果昨天不是花祭寒对风雅说的那句话,他昨晚就不可能失眠。 既然他都失眠了,自然不可能让罪魁祸首睡的心安理得,许锡南本来就打算找花祭寒算账的,再加上今天早上的事情…… 所以,不找花祭寒,找谁? 陆云矜:(ー_ー)!! 心疼花祭寒一秒。 “怎么了?心疼他了?”许锡南像是陆云矜肚子里的蛔虫似的,立马读出了陆云矜的心思。 陆云矜:“……” “没,没有。”陆云矜立马顺毛,心疼?她不敢。 要不然花祭寒会死的更惨。 不过,emmmmm…… 花祭寒嘴贱地教坏了风雅,的确是该收拾收拾他了。 “花祭寒怎么会有个两三岁的私生子呢?孩子的母亲是谁你知道吗?”陆云矜继续八卦。 许锡南摸了摸下巴,“不知道,他不肯说。” 这好像是花祭寒唯一瞒着他的事情。 “锡南嗷!!” 两人正说这话,就见花祭寒狂奔了进来,背上,还背着一根扫把。 他火急火燎地跑进门,然后……“噗通——”一声,单膝跪在了许锡南和陆云矜面前。 陆云矜额头上划下两条黑线:“……” 单膝下跪?? 这究竟是负荆请罪还是来求婚的? 花祭寒表示,男儿膝下有黄金,双膝跪地是不可能的,哪怕节操不要了,最后一丢丢的尊严还是要的。 所欲果断选择了单膝跪地。 “锡南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您老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您老就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 花祭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哭的可用力了,恐怕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那鬼哭狼嚎的劲儿,陆云矜只觉得耳膜生生地发疼。 她刚揉了揉耳朵,许锡南就伸出手替她轻捂着双耳,动作温柔的很,但看向花祭寒的眼神,却冷的骇人。 “小声点儿!” 花祭寒:“……” 他算是亲眼见证了许锡南是怎么区别对待兄弟和老婆的了。 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锡南,嘤嘤嘤,人家错了啦!人家不该对小孩子乱说话,早上不该跟兔砸打电话。” 花祭寒压低了声音,甚至连原本粗犷的声线也压的细细的,翘着兰花指捂着鼻子,哭的嘤嘤嘤。 许锡南:“……” 陆云矜:“……” 戏精本精。 “好好说话。”许锡南皱眉。 “咳咳,锡南啊,我真的知道错了,要不你打我一顿吧,你看我连扫把都给你准备好了。” 花祭寒迅速把背上背着的扫把取下来,双手奉上。 许锡南不为所动,瞥了他一眼,又把脑袋缩到陆云矜怀里,打了个呵欠。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