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脸红红的,真像在思考人生大事。 饭毕,他跟盛勇礼貌握手,虽然走路晃悠,但瞧着好像也没什么事。 一个大项目落定,几十万资金将入账,每个人心情都好。 郑子夏他们3人,除了赵玲珑酒精过敏未沾酒外,也都喝的有些飘。 最后郑子夏找了个代驾,先送女士们回家,然后再转道回自己家。 …… 鞠礼仍旧跟老板的车,从电梯里走出去时,钟立言走路摇摇晃晃,深一脚浅一脚的不稳。 她看着担心,又苦于郑子夏他们在等代驾赶过来,全去一楼喝茶了,现在就她一人在老板身边,想找个别人扶老板一把都做不到。 她走两步就要看看走在前侧方的钟立言,目光时不时扫过他手臂。 在车库里一辆车擦着他们而过,钟老板险些没停住脚,在鞠礼拉一把才踉跄顿足后,她仰头轻声问他 “老板,我扶你一下吧?” 不等老板点头,她是不敢随便搭手的。 钟立言转头看了看,眼神有些迷蒙悠远。 没有开口回答,他直接伸出手臂,在她肩膀上一揽,半靠在了她身上。 “……”鞠礼瞪圆眼睛,她就是想搀扶一下他手臂之类的。 现在怎么变成直接架着他了? 钟立言往她身上压了压,然后低声嘀咕“嗯,稳多了。” “……”鞠礼。 两个人便这样走向他的专车。 他的步子的确稳多了,她却有些踉跄。 老板可真不客气,一百多斤的重量,直接压靠过来,把她当个人形拐杖,可完全没考虑她这小身板,能不能扛得住。 猛喘一口气,她不得不抓住老板的手臂,才能使得上劲,不至于让他手臂滑落导致摔倒,或者撑不住他的重量…… 肩膀上,能明显感觉到他手臂的硬度。 手掌下攥着的老板的手腕,烫烫的。 身体靠着他的那一边,能隐约感觉到包裹在西装外套下的肌肉。 耳边能听到老板的呼吸,她突然觉得耳朵有点儿烫。 绕过低调的黑色雷克萨斯车头,往后排车门处转弯时,钟立言踉跄了下。 她忙伸出另一只手去托他的腰,以便稳住他的重心。 因为恰巧他抬臂去扶汽车,敞开穿的外套被拉带起,鞠礼的手直接拢在了衬衫上。 薄薄的一层衬衫,在她手压过去的瞬间,仿佛消失了般。 令她感觉不到一丝一毫布料的存在感,只觉得掌心下烫烫的,硬邦邦的,有腰肌的轮廓。 一瞬间,鞠礼的心跳如擂鼓一般。 耳朵上的热烫,满眼至整张脸,乃至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脖子、自己的全身,都是烫的。 恐怕也像喝醉的钟老板一样,红彤彤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非礼了老板,这种羞意中,间杂着奇怪的羞耻感,让他又是怯又是愧。 明明是扶醉酒的老板上车,可她的表情,却像是拐带醉酒美男回家——仿佛是个捡尸体的猥琐混蛋。 司机师傅老刘聪明下车,帮忙开车门,搭手扶老板上车时。 鞠礼一阵阵莫名其妙的心虚,甚至避开了刘师傅的眼神。 “……”刘师傅隐约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妙的氛围,但又有些抓不住捕不到。 一向利索干活,少管闲事的他,干脆略过了这种感觉,回司机位,系安全带,果断开车干活,别的不管。 汽车行驶的路上,鞠礼时不时转头看看钟立言。 怕他喝醉了难受。 见他只是闭着眼睛,靠坐在那儿,仿佛睡着了,便也不敢打扰他。 直到瞧见他皱眉,她才轻声问“老板,您还好吧?” 他很轻微的点了点头,似乎还没有醉透,能正常交流。 她放下些心来。 可汽车驶入老板家地下车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