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机厂厂长爱人:“原来供销社大妹子也和我们大姐认识啊,真是好有缘分啊!” 李梦雨缓缓松了一口气。 她这还没想到要怎么和人打招呼呢, 幸亏有人帮着她打招呼,要不然她都不知道怎么说。 供销社大妹子爽快的和邮电局局长笑着说了一句,“好巧啊”,又对着矿机厂厂长爱人说,“真是太有缘分了!” 李梦雨阻止她们继续在家门口堵门,笑着迎人进屋道,“都站着说话干嘛,快到屋里坐啊。” 红漆刷出来木地板太好看了,脚踩在上面生怕把木地板都踩脏了,可这也没办法,乡下日子还能穷讲究不成,坐在走道上的方桌旁条凳上,男的一桌,女的一桌,形成了两个不同的社交圈。 五姐儿努力低头的干活,四姐儿笑着招呼家里的来客,真正从外面来的客人才进李梦雨的家,家里的亲戚都在外面大方桌上坐,村长媳妇招呼着各家借出吃饭的大方桌条凳在村外的走道上摆起待客的桌子,四弟的媳妇忙着煮粥,带着人盛粥给参加婚礼的亲戚朋友们吃。 六零年代能煮上白米粥待客,真的是很大方的人家了。 外面有三弟媳妇,和四弟媳妇帮忙,两人分工,一个招呼客人,一个在后面默默的干活。 红砖房里面,四姐儿和五姐儿,一个忙着招待客人,一个默默的在后面干活。 李梦雨外婆家自然在李梦雨的屋子里吃饭。 王主任一家由五姐儿招呼着在老二李国夏的屋子里吃饭。 邮电局局长一家作为老三未来的老丈人家,由李国春带着在他的新房子里吃饭。 探矿厂戴厂长一家,是李国冬的领导,也是证婚人,由穆珊招待着在新婚房子的客厅里吃饭。 所有的孩子都被在阁楼里统一一起玩耍吃饭。 当然,最主要的两对厂长夫妇、局长夫妇,村长、老叔、还有供销社的大妹子坐在走道的方桌上吃饭,男人一桌,女人一桌。 供销社大妹子从供销社带了白酒,可把几个男人的美的眉飞色舞高兴的不得了。 女的热衷于看房子,四姐儿领着一会儿参观这个房子,一会儿参观那个房间,下面的房间都一个模样,可仿佛看不过瘾似的,不看上一眼心里难受,一边进入房子里互相寒暄打打招呼,一边四下张望,看看崭新的被子,看看漂亮的蓝白条窗帘,惊叹一下。 下面一层溜达完了,接着上上面一层溜达,阁楼不高,三角形的框架,两边睡人的地方矮得伸手都能摸到屋顶的瓦片,可就这样大家看着两排清一色大小的木床发出震惊的惊叹声。 又看着两排床上清一色的深蓝色的被子再次发出震惊的惊叹声。 这么多的木床要费多少粮食才能打出来啊,光是手工费就不老少呢! 这么多的土布被子要耗多少土布和棉花才能做出来啊,一人一床被子实在是太奢侈了! 其他几家都有孩子,玩疯了孩子喜欢缠着自家的母亲,跟母亲分享欢乐的喜悦,李梦雨被供销社大妹子拉着往一边走了走,“大姐,你过来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李梦雨脸上微笑,心道,来了。 正事来了。 她就跟供销社大妹子客气一下说有时间来玩啊,人家就真的来了,这人突然驾到肯定有事,李梦雨正等着呢。 李梦雨悄悄的给四姐儿一个眼色,四姐儿对着阿妈点点头,李梦雨带着供销社大妹子缓缓拾阶而下,从楼底走出,又走到了院子里。 种植墙现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绕是如此供销社大妹子亲眼看见满墙头的蔬菜还是满脸的震惊。 李梦雨诧异了,“我们乡下的种植墙好像到处都有吧,我听说几乎没个村子里都有种植墙,为什么大妹子看上去这么的吃惊?” 供销社大妹子深深的喘一口气道:“大姐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乡下的土筐种粮和种植墙是每个村子里都有,可是几乎所有的村子里种的都是粮食,除里你们村子没人种蔬菜。” 李梦雨:“……”为什么啊? 可能是看李梦雨的表情太困惑了,李梦雨还没问,供销社大妹子潺潺而谈把问题说了。 原来是因为知道能够种粮食,大家一窝蜂的都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