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以沫满脸无辜地眨了眨眼,随即就感觉到身下有个热度惊人的东西顶着她。 她脸颊一烫,简直羞愤得要死,“你……” “帮我。”陆言清这次却没给她抗拒得机会,抓着她的手按住身下。 宫以沫的手心一烫,对方喘息急促的呼吸近在耳畔,姿势强硬地将她压在身下,像只攻占领土的大狮子一样让人不敢反抗。 她觉得自己又醉得不清醒了,鬼使神差间竟乖顺地任他抓着自己的手为所欲为,结束的时候她已经困乏地睡了过去。 次日晌午,宫以沫揉着宿醉后的脑袋睁开眼睛,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发了会呆,脑袋里有许多模糊的片段闪过,又很快消散。 直到一道修长的身影在她面前站定,陆言清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她身上,语气中似乎染上一抹笑意,“夏小姐,你已经翘了半天班,现在终于肯醒了?” 宫以沫愣了三秒后倏然间瞪了一眼起身,一脸警惕地抓紧了被子,“你怎么会这里?” “这是我家。”陆言清好心提醒,“昨晚的事,不记得了?” 宫以沫闻言眉头紧蹙,迷迷糊糊间记得自己跟同事聚会喝醉酒后从厕所出来,好像遇到了这个男人,然后呢…… 然后被带回来,中间好像清醒过一段时间,然后这个男人从浴室出来,经过一番“缠斗”后他非要抱着自己睡觉。 其他事情她一点也不记得。 宫以沫一一回想阐述,最后下定结论,“是你图谋不轨占我便宜,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很好。”陆言清冷笑一声,该记得的都不记得,“夏小姐真是记忆力惊人。” 宫以沫自然听出他话中的讥讽之意,她顿时冷哼一声,“你不必狡辩了,让开,我要回去了。” 陆言清却俯下身来轻轻捏住她的下颚来回摩挲,“你好像忘了,今天你旷工了。” 宫以沫红着脸拍开他的手,理直气壮道:“这全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把我带回来就不会害我迟到,所以不能算旷工,你不可以剥削我留我加班。” “所以这就是你骗我的理由?”陆言清意味深长道:“家族聚会,嗯?” 宫以沫很快反应过来他是指昨天的同事聚会欺骗他的事情,面上不由划过一抹被拆穿后的尴尬。 她佯装镇定道:“昨晚你擅自带我回来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互相抵消吧!” 她说着飞快地从床上下来准备离开,身后却响起陆言清不紧不慢地声音:“k集团的负责人竟然如此逃避工作和责任,让我不得不怀疑贵公司的诚意。” 宫以沫倏地回过头来,“明明是你一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柔弱的小女子,现在还倒打一耙,你还想怎么样?” “柔弱小女子?”陆言清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她,眼底似乎划过一抹笑意。 宫以沫梗着脖子,一脸倔强的瞳眸里像是在说“你有什么意见”? 陆言清好心提醒,“如何服务好boss,需要我教你吗?” 宫以沫气得涨红了脸,“你怎么这么无耻,我才不会选择被你潜规则。” 陆言清闻言眸底的笑意更深了,“我是说事无巨细地完成boss交代的任务,夏小姐的想法未免太不庄重了。” 宫以沫气得呕血,分明是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出肉偿之类的话来,现在还怪她思想不纯洁。 她死死地咬紧牙关,“下午我会继续工作的。” 她说罢转身就走,陆言清却大发慈悲道:“下午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来,你的身体最重要。” 宫以沫闻言耳根一热,她有些仓惶地逃离了原地。 乘车回去的路上,她一路回想跟d集团达成项目后发生的种种,虽然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