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莫北涵大腿强行解释一番。 莫北涵看都不看其他人一眼,抬手招呼赖经理。 癞子喜出望外,心想总算有小祖宗打动了这位大佛,忙不迭地把脸凑过去,莫北涵对他说了什么,癞子一脸惊奇地扫了队伍末端扒着门的徐泗,又确认了一下,得了肯定答复,才笑着应承下。 小菊菊被莫北涵身边那位不长眼的哥们勉为其难地留下。 赖经理祝大家玩儿的开心,众人便潮水般哗啦啦地退下了。 室内的灯被赖经理临走前好意地调到一个几近旖旎的色调,徐泗局促不安、如坐针毡地坐在莫北涵身边,看他一杯一杯猛灌酒,脸色冷得能冰封十里,别人什么感受不知道,徐泗只觉得自己快被冻僵。 其他三个组合玩的不亦乐乎,小菊菊意识到这边气氛很僵硬,爬过来打圆场,“这位大哥,我们瓜哥刚来,有什么服侍不周的地方,您要多担待点儿。” 瓜哥?莫北涵因为这个昵称,眉角震了震。 徐泗把屁股挪得近了些,搓着手想把肚子里酝酿了许久的解释吐出来,刚刚喊了声名字,莫北涵把自己手里的酒杯推过来,“我买了你,你连杯酒都不喝?你们这一行的,陪酒不是最基本的吗?” 眼神里满是挑衅和鄙夷。 徐泗心里被蛰了一下,把转到嘴边的话压了压,吞回去,抬手抄起杯子,喝了个底朝天。 小菊菊看两人喝开了,转到前面跳起热烈的脱衣舞。 可是他实在没什么好脱的了,三下两下就只剩下一条丁字裤,一根细线松松垮垮地搭在腰上,随着胯的扭动,摇摇欲坠。 简直辣眼睛……徐泗扶着额头,对上莫北涵饶有兴致打量他的眼神,犀利得像是要割开他外面那层油皮。 “看……看什么看?”徐泗觉得一阵耳红面热。 莫北涵蓦地凑近,“你穿的什么内裤?” “你管我!反正不是丁字裤!”徐泗腾地直起腰,差点撞上莫北涵的下巴。 点到即止,莫北涵又退了回去,一手搭在沙发扶手,一手晃着酒杯,唇角挂着徐泗看不太懂的微笑。 自始至终,他都没问一句,诸如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问题,好像一点也不意外他会混迹于此,徐泗心里憋着一口气,你不问,老子懒得解释。 脱衣舞在众人的奚落中落幕,张烁转着一副纸牌过来,吆喝一声,“来来来,玩游戏,姓莫的,别装酷了,融入一下集体好不好?再这样下次哥们儿出来玩儿不带你。” 莫北涵哼了一声,十分配合地点点头。 “吸纸牌游戏都玩儿过吧?嘴对嘴接纸牌,掉下来的算输,一首歌的时间后停在哪一对,也算输,输的那一对儿,可别怪我们辣手摧花啊哈哈哈……” 什么狗币游戏……徐泗在心里翻白眼,这尼玛不就是摆明了找机会占人便宜吗? “有异议吗?有异议也驳回,好,开始了啊!” 徐泗觑了莫北涵一眼,对方一副油盐不进老僧入定的状态,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玩这个的高手。 第一轮掉了纸牌的是小菊菊,他没祸害任何人,自己吸着纸牌没吸牢,被罚了整整三大杯纯浓威士忌不兑脉动,整个人喝完就飘了,吵着闹着要脱内裤,暴露狂的本性暴露无遗。 第二轮开始,纸牌在紧张的鼓点节奏中有条不紊地行进,眨眼间就到了莫北涵这儿,莫北涵吸着纸牌朝他挑眉,徐泗扯扯嘴角,硬着头皮凑上去,嘴唇刚刚碰到扑克牌背面,还没挨上,那个黑桃a就飘然坠地,出于惯性,徐泗一时没刹住,啃了上去,甚至磕到了莫北涵的门牙。 刚想撤离,后脑勺被人重重一按,整个人被捞进怀里,一撩眼帘,看进莫北涵深不见底没有半点柔情的眼底,心脏紧紧收缩了一下。 浓烈的酒气铺天盖地而来,霸道的舌尖裹挟着同样浓烈的情绪在口腔内横冲直撞,由于下颌骨被掐着,徐泗被迫张开嘴迎接这单方面的掠夺,啃咬舔舐都花了十足的力气,泄愤的意味昭然若揭,徐泗吃痛,眼角甚至被逼出生理性盐水。 房间内诡异地安静了片刻,随即“yoo~~~”声四起,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旁边摇旗呐喊,损友当的风生水起。 “震惊!和尚莫北涵今日终于开荤了!这是世风日下还是道德沦丧!” “看,花和尚把手探进了公子的衣裳!各位观众朋友们,大家晚上好,欢迎收看今天的小黄片真人实况现场解说,今天的主人公是百年难得一见兽性大发的,莫北涵莫少,且看我们……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