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去了,我会更高兴些。”萨厄眯着眼看他,似乎在认真地打量着什么。稍过了片刻,他突然笑着说,“对了,我非常想你。” 拖把:“……” 按理说政府的长官跟太空监狱的逃犯,怎么看也是敌对关系吧?怎么这个逃犯张口“亲爱的”闭口“很想你”,这是故意的吧?应该是故意的吧? 拖把突然有点不放心了,偷偷瞄了楚斯一眼,然而他视角清奇,只能看见楚斯的下巴,看不见表情。 楚斯对萨厄的说话方式似乎早已习惯,且适应性良好。他非但没有对那句“我非常想你”表示出异议,甚至还好声好气地回了对方一句。 他说:“如果你正蹲在监狱里,我大概能试着想你一下。” 拖把当即脚底就是一滑,差点儿从天台边缘栽下去:妈妈救命…… 萨厄对这样的回答似乎很是习惯,也并不在意。他耸了耸肩,又扫了扫周围,一本正经地问楚斯:“这么大的一片地方,只有你一个人,不觉得无趣么?亲爱的,打个商量,分我一个角落怎么样?” 拖把:“……”这里还有个活人你看不见吗??? 楚斯耸了耸肩,“很遗憾,我不觉得无趣。” 萨厄,“那换个理由,太空超讯号不太喜欢我,妨碍我给你发信息。” 楚斯,“谢天谢地,刚好能还我清静。” 萨厄笑了,“再换一个,我很喜欢这幢别墅?” 楚斯也笑了,“我劝你最好不要随便觊觎别人的房产。” 萨厄终于不再东拉西扯,他懒懒地打开手臂,“我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穷得叮当响,并且快要饿死了。” 他说着,突然舔了一下略有些干裂的下嘴唇,补充了一句,“你旁边蹲着的那个看起来肥瘦刚好,如果再来一把调料……” 拖把如丧考妣:“…………………………”噢——你这会儿又看见我了。 他慌忙转头问楚斯:“他开玩笑的吧?” 楚斯瞥了他一眼,道:“说不准。” 拖把转头就要往楼下逃命,被楚斯一脚抵住了。 “我觉得他好像有病。”拖把僵着脖子说道。 楚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然怎么会在太空监狱。” 很奇怪,这个被龙柱的保护罩兜住的碎片上居然还会有风。细细的一阵,从两人身后扫过,扫得拖把背后鸡皮疙瘩全起来了。 别墅后院的树丛被风带出沙沙的轻响,楚斯他们却并没有注意到。 毕竟面前有个神经病,谁还敢分散注意力到别处。 “亲爱的,你考虑得怎么样?”萨厄问道,好像他真的非常讲理似的。 楚斯坦然开口:“既然你这样自揭伤疤,我再拒绝你岂不是太残忍了。” 萨厄手指勾着供氧面罩的边,就那么松松垮垮地垂在身侧。每当楚斯开口说话的时候,他都会显露出相当好的耐心,那一刻的他看起来像一个刚刚捕过猎的猛兽,懒洋洋的,甚至会给人一种“其实没那么危险”的错觉。 楚斯面不改色道:“老实说,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 萨厄提起了一些兴味,站直了身体:“礼物?什么礼物?” 蹲在地上的拖把呻吟一声,默默捂住了眼。 萨厄笑着后退了一步,张开手臂,懒洋洋的语调依然未变,“来吧,我把眼睛闭上了。” 楚斯右手一拎,将精心准备的r-72式火箭炮架在了平台边沿精美的栏杆上,干脆利落地瞄准,击发。 炮弹脱缰野狗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