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府内、以及我们夫妻两人不得安生?” 温益卿盯着她,缓缓道:“请公主细说。” 华珍继续说道:“驸马不是想知道当年的事情吗,本宫便跟你细说清楚。当初洞房花烛,突然走水,大家都以为新娘子死在那场火中,而你更是如此,当初驸马因为那场巨变,整个人性情大变,时常念叨起计姗,语无伦次,精神恍惚,且又每每咳血,那时候家中上下都慌成一团,老夫人更是以泪洗面,但不管是规劝还是哀求,你像是着魔了般总是无法听进去,我没有办法,就只能冒着犯禁,私下里求了御医调配了药。” 温益卿听到这里,才问道:“殿下说那是补药,是真的吗?” 华珍顿了顿,说道:“确实是补药,只是多了一味能够安神的,御医说那药本是禁用,可是当时驸马的情形不用猛药是无法控制,因此才……” “原来如此,”温益卿却并没有过分追问此事,只颔首又问,“但那场火是怎么起的殿下还没告诉我,您可知情吗?” 华珍皱眉道:“当时情形乱成一团,哪里有人明白,所有人只当是意外。后来才隐隐听说,好像是个家中的奴仆,失手打翻了桐油引燃了火,我觉着事情蹊跷便命人去查,果然查出是有个仆人,因为你曾因一件事处置过他所以私下报复……我震怒之下便命人将其处置了,又怕其他人向驸马透露此事让你不安,就把别的人也陆续打发了。” 温益卿听到这里,手指轻轻地在额角划过,喃喃道:“这么说,是我害了姗儿。那、我又为何会听说,是姗儿不喜欢我才故意闹事?” 华珍脸上露出难过表情:“其实那是老太太的主意,因当时看你为了计姗几乎失心疯,老太太便故意叫人这么说,为的是让你死心。本宫知道后已经晚了。” “是吗,是已经晚了啊。”温益卿低低一声,又道:“公主刚才说姗儿没死,那她,在哪里?” 华珍叹道:“驸马还不知道吗?那天在琉璃花厅你明明已经问过她了呀。” 温益卿扬眉,但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是格外诧异:“真的、是舒阑珊?” 华珍看他如此淡然的反应,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忐忑:“自然是她。我也是那天才知道的。温郎,那天我跟她说过,既然当初她没有死,那她只管回来就是了!你仍旧是她的,可她为什么竟不肯回头?直到现在居然女扮男装的在朝为官,她难道不知这是何等的罪名?” 温益卿目光微动,却没做声。 华珍叹了口气,又道:“而且那天温郎应该也听的很清楚,她现在喜欢的是荣王!她还没进京前,跟荣王的关系就非同一般,自打进了京,两个人一有机会就凑在一块儿,什么亲密举止也都做的出来,我从没看过五哥为了谁那样着魔……驸马,你不如好好想想,假如她对你还有半分情意,她就不会跟你形同陌路甚至针锋相对,而且,那天她也就根本不会那么说,什么跟荣王你情我愿什么只看当下,这种话竟也说得出口……” 温益卿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手背上有一道伤口,不知何时居然又微微绽裂,有一滴血渗了出来。 想是因为他方才拳捏的太紧的缘故。 公主扫了他一眼,平定了一下心绪:“驸马,她根本都不在意你,又怎会知道你当初差点为她自伤至死?我本来想假如她肯回,我或许可以进宫恳求皇后娘娘,赦免她女扮男装在朝为官的死罪,或许,可以让许她进温府、虽然……或许只能是个侍妾……” 华珍谨谨慎慎地说着,一边随时留意温益卿的反应。 果然温益卿抬眸:“侍妾?” 华珍叹了口气:“是啊,毕竟今时不同往日,我倒是想让贤,但一来,我是真心实意对驸马,我不想……二来皇家的体统规矩也不能够。所以,若许她进府,自然只能是侍妾。温郎、你莫非是想……她回来吗?” 说到这里,华珍的心隐隐地有些高悬。 因为她猜不透温益卿的答复。 作者有话要说:小温:公主这提议好像不错,可以考虑~ 小舒:谁要做你的侍妾,滚! 小赵:关门,放富贵儿~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