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我去逑的?之前以为她是男人,我就已经又倾慕又喜欢的了……现在知道她是女人,这不是上天赐予的大好姻缘吗?” 嘉义侯大吃一惊,不知儿子居然还有那种嗜好。 徐勇又洋洋自得地说道:“你常常说我笨,若是我们徐家得了舒姐姐这样的儿媳妇,将来生几个孩子,一定个顶个儿的聪明伶俐,徐家还得感激我呢!怎么反而骂我呢?爹,叫我说趁着这个时候,满城里的人都呆呆的还没反应过来,咱们先下手为强,你赶紧告诉娘,快准备聘礼叫人去舒家提亲,迟了只怕排队都排不上号呢!” 嘉义侯目瞪口呆:“你、你他娘的……”半晌才咬牙切齿:“真是聪明至极啊。” 徐勇一怔,继而才自傲地说道:“那是当然了,别的我不敢说,我看舒姐姐的眼神是再不错的。徐家老祖宗在天之灵,也要给我竖起大拇指呢。” 嘉义侯暗中差点儿把拳头捏碎了,只是碍于在街头上,不好家暴儿子,便强忍着。 徐勇却美不自胜的开始胡思乱想:“啊,说回来我还没看到过舒姐姐女装的样子呢,她生得好看,随便一打扮只怕就比京城里大多数的女子还好看呢……” 嘉义侯实在是忍无可忍,把马往旁边一拨,倾身揪住儿子的衣领:“你是不想要脑袋了吗?” 徐勇大惊:“爹你干什么?我要掉下去了!”他人在马上,摇摇欲坠的,却还叫道:“我怎么不想要脑袋了,娶媳妇而已……不是好事吗?” 嘉义侯道:“舒阑珊当初是男子身份的时候,屡次出入荣王府,甚至于在荣王府上过夜……莫非你以为荣王的眼神跟你一样,现在才知道她是女儿身?她犯的是欺君之罪,换了别人身上,早就死了千百回了,皇上虽然有诸多理由,焉知不还忌惮于荣王?荣王如今不在京内,改日他回来,自有一番说法……你却不知死活的凑上去,你以为荣王是多好脾气的?” 徐勇给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吭哧吭哧道:“荣王殿下脾气再不好,他也没跟舒姐姐定亲啊,我明媒正娶,又不是偷了抢了他的人,怕什么?” 嘉义侯给自己的儿子弄的哭笑不得,松开他的衣襟,才要再喝骂叮嘱几句,却见前方路上有几匹马迅疾而来,嘉义侯看到对方的服色,凛然道:“是锦衣卫的缇骑!” 徐勇也看见了:“总不会是荣王回来了吧?!” 嘉义侯冷笑:“怎么,你终于知道怕了?” 徐勇笑道:“怕什么,我没偷没抢的,再说指不定舒姐姐喜欢谁呢?” 嘉义侯看着儿子,平心而论徐勇生得眉清目秀,也算是翩翩少年,但是若跟荣王赵世禛比起来,那可真的是……萤火之光跟皓月之辉,可难得徐勇信心可嘉,又或者是美色当前,太过不自量力而已。 “唉……”嘉义侯无奈地叹息了声:“怎么就有你这个臭小子。” 后两日,晏成书去嘉义侯徐府的时候,阑珊并没有作陪,反而让葛梅溪陪着去了。 徐侯爷盛情相待,竭力留晏成书住一两日,却给晏老先生辞了。 此后晏成书便住在西坊,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开阔的原因,晏成书的身体也一日比一日更好,之前的病也早痊愈了。 期间杨时毅亲自来过两回,又请晏成书去自己的府内住上一段时间。 毕竟是自己的大弟子,若是不肯过去,传扬出去对于杨时毅的名声也不好,因此晏成书很痛快地便答应了。 只是晏老先生回京的消息很快传开,有些他昔日的工部同僚或者曾经带过的下属也得知消息,纷纷前往拜会,一时倒也很是热闹。 消息也很快传入宫中,皇帝听说后也很感兴趣。 一日问起杨时毅来,得知晏成书先前养病,如今已经病愈,便要传他进宫说话。 皇帝又特意叮嘱杨时毅道:“晏成书第一个弟子自然是朕的首辅,小徒弟嘛,却是舒阑珊,这次他进宫,就把舒阑珊一并叫着吧。” 杨时毅躬身领旨。 出宫之后,杨时毅命人叫了阑珊到工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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