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勇忙把他推开:“小公公,您这是干什么?” 西窗道:“你哪里听说的?是谁说的?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 徐勇道:“啊,是前两天我去、咳,去喝酒……无意中听那里的人提了一句,只是还没说完,不知怎么他就给锦衣卫带走了。我也没听真切,但我记挂舒姐姐的心是不变的,想必他们是胡说,是不是小公公?” 西窗听到这里,便不理徐勇,回头拉着鸣瑟走到旁边。 鸣瑟道:“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西窗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无意中听见了的。好像是靖国公府的人,想要指使人在外头散播有关小舒子的流言,说什么不守妇道之类很不堪的话,不知怎么就给主子知道了,那些人都给锦衣卫拿住了……这会儿应该都给处死了。” 鸣瑟皱皱眉:假如真的给那些人得逞,对于阑珊的名声自然大有损害,何况她现在最受不得那些刺激,这郑家的人真是…… 幸亏镇抚司出手迅速,但是都杀了?这似乎是太过狠辣了些。 “我发现主子行事跟先前更、更不一样了,我都有些害怕,所以我宁愿跟着小舒子身边,”西窗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徐勇,道:“这人怎么处置?” 鸣瑟道:“不能让他见舒阑珊。” 西窗说道:“你回京后没大在外走动,所以应该不知道。这嘉义侯府小侯爷到处宣扬他喜欢小舒子,非她不娶之类的,先前给嘉义侯狠打了一顿,本以为收敛了,没想到还是这样。以主子的手段……这个人能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也就仗着主子先前不记得罢了,以后还不知怎么样呢。” 鸣瑟也回头看了一眼徐勇,见他虽然给鸣瑟□□了一只眼,却仍旧精神十足地伸长脖子四处打量,显然不死心地还在找寻阑珊。 看见鸣瑟打量自己,徐小侯爷便道:“你们好歹给我通报一声,舒姐姐未必就不肯见我啊……对了,南边鄱阳湖的案子我也听说了,还有滇南那边的事情,舒姐姐去不去啊?若去我自然是跟着的!” 西窗听到这里便回到徐勇身旁:“你快住嘴!我告诉你啊,你不要痴心妄想,小舒子是我们主子的,你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 徐勇眨了眨眼:“是荣王殿下吗,不是说荣王殿下定下靖国公府的姑娘了?怎么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呢?” 西窗见他居然敢回嘴,气的口不择言:“你再说一句试试?我们主子爱吃多少吃多少,用得着你多嘴?不要以为你是小侯爷就不敢打你!” 徐勇哼道:“王爷又怎么样,舒姐姐未必就喜欢他不喜欢我。” 西窗瞠目结舌:“我看老侯爷不该打断你的腿,该把你这舌头收拾了才是。” 他终于忍不住,便凑过去对徐勇道:“小侯爷,外头还不知道……但我不妨悄悄地告诉你一句,我们主子已经跟皇上求了,要小舒子进荣王府当侧妃,怎么样,你总该死心了吧?” 徐勇的眼睛瞪大:“你说什么?是真的吗?” 西窗道:“事儿很快就会昭告天下,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徐勇大受打击,呆若木鸡,西窗趁机对管事道:“赶紧送这位小侯爷出去吧。” 管事见徐勇大有黯然失魂动弹不得的势头,便叫了两个小厮,一左一右搀扶着徐勇送出府去了。 是夜,阑珊吃了晚饭,早早地便睡下了。 自打陆婆婆经手给她调理了一番后,阑珊的心情比先前要纾解了许多,不知是不是这个的缘故,这些日子,她觉着孩子都长的比先前要快很多。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小家伙时不时地在挥拳舞脚的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