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他又不会说话,自然只能乱嚷乱哭的引人注意。”说着便在椅子上落座,张手把小孩子接在怀中。 西窗心中暗暗得意,恨不得阑珊多说几句。 赵世禛哼了声:“我倒是忘了,你是养过孩子的,自然是有经验。” 阑珊听的一愣,连西窗也怔住了,忙偷偷看向赵世禛,觉着主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才夫妻重逢,说的是什么啊。 赵世禛说了这句,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西窗总算回过神来,忙后退了几步一直退到了门口处。 赵世禛看阑珊只顾低头哄着那孩子,却沉默着并不说话,他便走到她旁边的椅子上落座:“怎么不言语,是我说的不对,你生气了?” 阑珊道:“哪里,原本王爷说的是实话,也不是坏话。有什么可生气的,我不言语,不过是无话可说罢了。” 赵世禛道:“跟我无话可说,却跟温侍郎很有话说。” 阑珊听了这句,才明白他方才那一句的意图,哑然失笑。 她心里笑,面上却反而露出了担忧的表情道:“王爷也知道我去探望温侍郎了?他伤的不轻,且又为了湄山村寨跟开矿等等事宜忙的不可开交,劳苦功高,王爷既然亲临,于公于私,也很该前去探视探视,嘉奖嘉奖。” 赵世禛斜睨她:“我当然是要去看他的。” 阑珊有点意外,突然又有些担心赵世禛见了温益卿没什么好话。 赵世禛却道:“他在这里忙的不可开交,不管是于私于公都好。但是京城里,华珍病的都快要死了。” 阑珊吃了一惊:“什么?” 赵世禛道:“先前不是说温益卿给寨民们残害致死么,消息传回京城,华珍就病倒了。太医说她的情形很不好,新疾旧病的交加。只怕没几个月了。” 阑珊从来不喜欢华珍,可是突然间听到这消息,仍是惊呆了,直到小世子伸手抓住了她的衣领拽了两下才终于回神,忙又轻轻地晃了晃小孩子。 心里七上八下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终于阑珊问道:“五哥这次来,是传旨的呢,还是有别的什么任务?” 赵世禛道:“我以为你要问我有关太子的事情。” 想问的太多了,一时不知如何开口罢了。难得他提起来,阑珊便问:“对了,也有此事,太子到底是怎么了?竟然跑去巡边,这种事情岂是他可做的?” 赵世禛道:“是啊,照你们的看法,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种跑来跑去的差事自然是我替太子做,不过大概是之前我做了太多,显得太顺利了,所以太子这次不乐意让我代劳了。” “什么意思?” 赵世禛笑道:“意思就是,原先皇上是想让我去的,但是太子殿下觉着这是个美差,所以巴巴地抢了去。” 阑珊震惊之余竟无言以对,想了一会儿才想到要说什么:“那太子妃呢?宜尔难道没劝着他?” 赵世禛道:“据我所知太子妃倒是劝过的,只可惜皇后也是愿意太子去的,另外还有一件,东宫的太子良娣徐氏的父亲,正是镇守西北五道的徐将军,所以皇后觉着此事万无一失吧,毕竟在她看来,所谓巡边不过是打着天子的旗号在西北数城走上一遍,无惊无险,便有无数美誉落入囊中,何乐而不为呢。” 阑珊皱眉,叹息道:“原来是太子……没有听宜尔的话。” 赵世禛笑道:“这人吧,就是贱,太子之前处处都听太子妃的,向来平安无事,他就觉着自己命中都是平安无事的,而且听话久了,到底也不甘心,想试试看自己的能耐。” 阑珊听他句句针对太子,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