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又自嘲的笑;“我看不出你在想什么,哪有女人不吃醋……” 贺青池先前很隐晦的吃了一次醋,还半夜把曲笔芯叫出来借酒消愁。当然这种事,她性格使然,是不可能轻易承认的,精致的脸蛋表情平静,说:“你这个女人就是骨子里强撑着自尊心,我要是你,早几年有那么多次机会可以趁着温树臣身边没女人的时候上位,早就对他下手了,现在问他的女人吃不吃醋有意思吗?” “你和他……是你主动?” 舒桐以任由她讽刺,关注点在这里。 “那不能,他主动的。”贺青池还是很自持女神矜持的那股劲,她婚前没想过和温树臣发展什么,是他步步下套跟她搞暧昧,后来糊里糊涂就被哄着结婚了。 两人其实要维持一段亲密的关系看似不容易,但是每天腻在一起做点什么,就可以变得很容易。 贺青池的世界已经习惯了有温树臣这么一个男人的存在,同床共枕至今,醒来时分也习惯转身去看他是不是躺在自己身边熟睡。手机拿出来,点开的不再是秦川的微信,而是等着温树臣给她发消息。 要问她爱吗? 贺青池会摇头,暂时还找不出答案。 但是有一点她必须承认,从相识到结婚为止,自己是对温树臣是心动过,喜欢过的。 聊到这里,贺青池也没兴趣跟她分析自己的爱情。 她看了眼时间,说:“我就不留下来用饭了。” “这里是医院。”舒桐以面无表情地提醒她,也没想请她吃饭。 * 十分钟后。 贺青池从病房离开了医院,她没会温树臣的私人豪宅,而是破天荒让保镖开车去温氏。 车子行驶到半路时,贺青池接到了舒桐以经纪人打来的电话。 对方这次不是嚣张的来质问什么,而是真诚的来为上次的事道歉。 贺青池开免提,懒得举着手机,听电话里的女人说了足足十分钟。 最后她慢吞吞的打断了对方的话,说“以后舒桐以出了事,你还找我丈夫出面,嗯……我可能就真坐实封杀她的谣言了。” 舒桐以的经纪人一听,又连声不带喘气的道歉。 这些话贺青池也听够了,她把态度摆足,便无心跟电话里的女人在扯下去。 而要挂电话时,舒桐以的经纪人犹豫了下,还是说出口:“贺小姐,上次是我太关心桐以才会对你出言不逊,这事,我跟你再道歉一次,你能不能别告诉温先生?” “你道歉了,这事在我这里就算翻篇。”贺青池要是想告状,那晚上就在医院跟温树臣提了。 她说话向来算话,没有事后反悔的道理。 这通电话挂断,贺青池坐在后座,心情舒畅了不少。 司机目不斜视开着车,保镖倒是会跟她聊两句:“太太是去找温总吗?” 说的可真是委婉,差点没提查岗二字了。 贺青池笑了笑:“怎么?你想通风报信?” 保镖差点没跪下解释,脸色涨红:“我不敢。” 贺青池觉得这个保镖反应很有意思,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保镖以为是自己表现的不好,刚才听见太太打电话时却不像是会告状的主儿,一瞬间很纠结要不要说,痛下决心道:“我叫宋贝贝。” 贺青池眯起浓翘的眼睫,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位高大矫健,寸头,五官很是硬朗,穿着黑色西装就像是混黑社会一样的保镖,张了张嘴说:“宋贝贝?那宋朝和你是什么关系?” “宋朝是我堂哥。”宋贝贝说的时候,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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