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说:“在你嘴巴里含多久了……” 温树臣眼底笑意更浓了,似乎很喜欢与她这样分享彼此亲密的举动。 再大的气,也被他刻意的讨好给减轻一大半,贺青池暂时放下,抬手抱住他肩膀处,将脸蛋贴了过去,唇角是有笑的,故意朝男人耳朵吐气:“昨晚睡前,你是不是把手伸到我睡衣里了?” 温树臣眸色敛起几分,似乎在思量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 要是一不小心说错了,恐怕又给她借口发挥。 贺青池看他神情为难,笑意更明媚了起来:“想好了再说!” * 温树臣始终没有承认自己把手偷偷伸进贺青池睡衣里的行为,他表现得极为正人君子风度,上午两人闲着没事干,就在银湖山庄逛了一圈,还在这里的私人餐厅吃了小乳猪。 到了下午,贺青池决定去补觉一个小时再出门逛街。 她上楼没过会功夫,男人也缓缓地跟来了。 温树臣解开袖扣,随手放在柜子上,还把主卧的房门关上,又反锁了。 贺青池脱下裙子,又换上睡衣,见他也脱,一颗颗解开着衬衣纽扣,挑起了眉心:“你这是做什么?” “陪你睡会。”温树臣迈步走过去,把领带腕表这些都搁在一旁。 他伸手拉过穿着单薄睡衣的女人,然后朝大床中央躺了下去。 接下来一切发生的很顺其自然,又有几分不同。 可能是整整三十几天没有做这样的事了,贺青池会下意识的躲他,雪白的肩膀严严实实裹着被子,乌黑发丝散乱在枕头上,脸蛋红了又红。 温树臣只好用手臂搂着她,给她讲故事听:“是沈复的亲哥哥凶杀了沈亭笈一家……” 贺青池指尖掐进他手臂盘绕的刺青上,很快注意力慢慢被分散,最后听得认真极了。 温树臣薄唇贴着她耳朵,呼吸温度不低,缓缓地讲述道:“沈复有一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哥哥,出身家境贫寒,在校时是公认品学兼优的学霸,也是沈亭笈父母的得意门生,十六年前却亲手凶杀了自己的老师,还将他们唯一的女儿沈亭笈割舌。事发那年沈复才十二岁,哥哥杀了恩师被判死刑,父母早就没了……他没有亲人,这么多年来,沈亭笈这个女孩也可以说是被他亲手养大在身边。” 温树臣会用女孩来形容沈亭笈,也正是以为她今年才二十一岁。 “那,那沈亭笈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贺青池红唇轻启,又抓紧了男人的手臂。 温树臣将旁边他的雪白枕头拿过来,一边低声说,一边不动声色垫在了女人腰下:“嗯,应该是知道。” 贺青池心里想,那曲笔芯这辈子都不可能赢了。 沈复这哪里是养个女人这么简单,这是给他哥哥还血债。 他家是欠下了沈亭笈两条命! 温树臣手指慢慢地覆在她睁大惊讶的眼睛上,低下头找到她的唇:“现在感觉好些了么?” 贺青池魂游的灵魂猛地被他给拉拽了回来,呼吸一深,额头贴着他下颚处,感觉闻见的都是温树臣散发出的气息,慢慢地,身体关于他的记忆也回来了。 …… 结束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出门逛街的最佳时间。 温树臣掀开被子下床,随便捡起地上的西装裤套上,然后把窗帘给拉开了,外面晚霞的光线照映进来,转身望去,正好洒在安静躺在雪白被子间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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