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病很重,他若是怀疑什么,会不惜代价去证实。” 沈复不想最后牺牲沈亭笈,自然要想方设法从贺青池身上下手。 这个先不谈,贺青池想起更重要的事情,抬起眼眸定定看着他:“你和温越这样打不是一次了对吗?温树臣,你们这样早晚会打出事的。” 以前仗着年轻还能一言不合有情绪了就下狠手打得对方半死,可是这样时间长下来,她看到温越被打得满脸是血,便不由地会想到温树臣身上。 不可能回回都是温树臣占上风,温越脑子又没病让他每次这样揍。 温树臣手臂将她重新搂到怀里,低声做出保证道:“以后我会尽量克制。” 贺青池也只能努力去克服他这样的状态,指尖微微缩起,到底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去碰他揍完人的双手…… * 夜深人静下,一辆低调的私家车停驶在某个街道处。 周边的小区楼层都已经接连灭了灯,车玻璃只降下一丝缝隙,白色的烟雾隐隐飘散出来。 沈复坐在驾驶座上,手指间夹着忽暗忽明的烟头,他静默地听着电话那边的声音,过了片刻,语调冷静又淡漠的说两句话应对。 而温越周围没有他这边安静,隐约能听见医生叮嘱的声音。 两个男人密谈了片刻,到最后温越略有些讽刺意味说:“我那位弟弟,在贺青池面前装绅士装好脾气,你今晚就这样把人给骗了过来。不怕事后遭到报复?” “笈笈有你帮我护着,我连苦心经营四年的公司都已经破产了,还怕温树臣报复什么?” 沈复这句话,显然是让温越听了很是满意。 这个人,只有和温树臣结下越深的仇恨,才能越发被他重用。 两分钟后,通话被挂断。 沈复抽了口烟,又吐出青白的烟雾,熟练地将烟蒂碾灭,降下车窗扔了出去。 外面天色黑暗到连一只野猫都不会路过,车窗被缓缓重新紧闭,车内也没有开灯,他透过暗淡的视线下,看着脑袋低垂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曲笔芯胸不怎么大,身段小巧比例却是极好,腰肢盈盈一握,单薄的裙摆下细腿也雪白,侧身对着他的角度里,能清晰看清楚她的轮廓曲线。 沈复眼神暗几度,有了那几分深意。 他打开车门迈步下去,是朝后备箱走去,过了一会儿重新回来,手上拿着一支没有拆封的针,透明的包装上,避孕针的三个字若隐若现,药效长达一个月…… 沈复将她一截雪白的手腕抬起,针孔对准了下去。 曲笔芯似痛了皱起眉心,却昏昏欲睡着醒不过来。 男人将用完的针头和包装袋都扔下车,折回后,连西装外套的纽扣都没有解开,把副驾驶座慢慢地放低下来,他暗着灯光,挺拔身躯无声无息地靠近。 车内暖气开的高,曲笔芯的裙摆被一层层掀了起来。 紧接着,寂静的气氛下也响起了男人皮带金属扣的清晰声响。 * 曲笔芯是被手机的铃声吵醒来的。 她感觉脑袋重的要命,睁开眼那瞬间,又很快就给闭上了。 铃声还持续着响起,不理会又实在是折磨人。 过了数十秒钟,曲笔芯鼓起勇气醒来,视线有点朦胧还没彻底恢复,分不清方向感,坐在副驾驶座上,开始摸索着要去找手机,这时,男人修长的手拿着响切不已的手机递到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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