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地走到水碗前,分开在两侧。 楼半夏左手张开,盖在水碗上,口中念念有词。 一时间,整个屋内陷入诡异的寂静,让人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 随着楼半夏的手掌逐渐抬起,除了梁京墨和宋初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变了。 刚刚明明已经静止的树叶承载着金针在水碗中缓慢转动,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叶尖儿逐渐指向一个保姆,就在众人以为它将会停住的时候,却又开始加速转动,左侧的保姆禁不住松了口气。 楼半夏摇头:“不要玩儿了,正事要紧。” 转动的叶片顿了顿,不情愿地抖了抖,才又开始转动。 夏青母亲扯了扯夏青:“这些人……真的靠谱吗?” 宋初的耳朵动了动,看向夏青母亲:“夫人,我们是官方机构,如果你们想要眼见为实,请稍等片刻。” 夏青母亲脸上一臊,抿唇不再说话。夏青对宋初点点头,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 水中的叶片又转过大半圈,在指向右侧的保姆的时候,晃悠悠地停了下来。 “看来,结果已经出来了。”楼半夏抱臂看着站在右侧一脸惊慌失措的保姆,“不管之前的事情是谁做的,老爷子枕头下面沾着酒精的棉垫肯定是你放进去的。不解释一下吗?” 右侧的保姆连连摇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角一直往夏青二叔身上瞄。 夏二少皱起眉头:“你看我干什么?” 梁京墨靠在沙发背上看着他:“夏二少应该早就发现这些异常了,这些录像就是夏二少留下的证据,好抓出作案的人。只是,”他顿了顿,“夏二少为什么不阻止呢?” 毕竟事关自己亲生父亲的生命安全,明明发现了异常却没有任何行动,为免让人心生猜疑。 “让我们回到事情的开始,夏小姐送来作为寿礼的金玉牡丹,暗含阴煞之气……” 梁京墨话还没说完,夏楚丽就打断了他的话,站起身气势汹汹地走上前:“唉唉,你可别胡说八道,我哪有那么蠢,在自己送的贺礼上做文章?” 楼半夏冷冷一笑:“你现在开口就挺蠢的,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是你欲盖弥彰?” “你!”夏楚丽开口就想反驳,看到楼半夏似笑非笑的眼神,却莫名地不敢开口了。 梁京墨瞥了夏楚丽一眼,继续分析:“就像她自己说的,如果不是剑走偏锋,恐怕没有谁会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做手脚。那么问题来了,夏小姐,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那块墨玉的?” 夏楚丽皱着眉:“材料都是师傅那里挑的,我可是特地挑的最好的,花了不少钱呢。” “师傅?”宋初疑惑地出声。 “这金玉牡丹可是我自己亲手做出来的。我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当然得找个师傅学了。我找的这位师傅,刚好手里有不少好材料,我就顺手从他手上买了。” 宋初皱了皱眉:“可以提供一下你师傅的信息吗?” “不可能是师傅的,”夏楚丽肯定地说道,“这金玉牡丹早在老爷子过寿前两个月就已经完工了,我一直放在自己家里,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偏偏一到老爷子这里就出事了。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好少一个竞争对手。” 夏楚丽意味不明地看着自己的三个兄长。 楼半夏追问:“金玉牡丹在你们家的时候,你是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它?” “我没事看它干嘛?”夏楚丽嗤笑一声,“当然是收在库房里,等着送给老爷子了。” 说完,夏楚丽也意识到不对劲,“你的意思是,有人知道我要把金玉牡丹送给老爷子作寿礼,所以在上面做了手脚?” 楼半夏挑眉:“你也不是傻到无可救药。想想,有谁知道你的主意并且能够进入库房的?” “实际上……这不是我的主意,是我小姑子的主意。”夏楚丽犹犹豫豫地开口,“那个师傅也是我小姑子介绍的。不过我们家人都知道这件事,包括我哥他们,只不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