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歌?”披长发的键盘手问。 吉他手替周自恒回答:“《月亮惹的祸》。”乐队成员都笑起来。 周自恒双腿叠起来架在玻璃茶几上,吹了声口哨,再是赞同不过。 他来酒吧从来就点这一首歌,酒吧上上下下都知道,纵横哥心里挂著一弯小月亮。 主唱一把烟嗓,唱摇滚格外打动人,周自恒边喝牛奶,边用手扫空弦。 “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 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 才会在刹那之间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 ……” 舞厅里有性感的女郎在热舞,白日里来放纵的人也有不少。 要搁往常,周自恒是不会看一眼的,但今天,他专注地打量了女郎们一番。 细肩带的短裙露出白皙手臂和一片柔软胸脯,内里小衣很容易就从轻薄的衣料里显露出来。 她们的小衣是艳红色的,或者黑色的,有成熟冶艳风情。 周自恒想起明玥的来,她的小衣藏在衬衫底下,是乳白色,有细小花边,他没真正见到过,但只是猜想,就觉得会很可爱。 女郎的舞蹈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他把手放在眼前,五指收拢。 大概……这么大? 他又缩小一点。 好像是这么大吧。 再缩小一点。周自恒换了个角度看。 应该是颗草莓一样的小果子。 嗯,对。 周自恒这样想著,玻璃杯里的草莓牛奶让他呛了一口,加了冰块的牛奶,让他浑身发热。 牛奶是粉红色,除去了渣滓,很细滑,明玥红著脸的时候,脖颈也是这样的颜色,细细一截隐入衣领。 玻璃对面的舞厅女郎还在跳舞,有不少人加入进去,她们的舞蹈只能算是身体的摆动。 他觉得明玥练舞的身影比这些女郎好看万倍,她练古典舞,水袖一甩,都是缱绻的美丽。 他想起明玥就有些手足无措的烦恼。 她是不是真的生他的气了呢? 他抬起腿,径自走向吧台。 白杨抱著一杯彩虹一般的酒,砸吧砸吧舔著,连杯壁都不放过,见他来,忙说:“老大,真的好甜,七个味道。尝尝吗?” 酒保正同几位女郎推荐饮品,欢趣幽默的话逗得女郎捂嘴笑。 周自恒拍开白杨脸盆大的脸,招来酒保,小声问他:“你女朋友以前胸那么小,你说过怎么长大的来著?” 酒保被他话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酒保就是有些爱卖弄,在女客围观的时候说过两句荤话,不知怎么就被周自恒记下了。酒保看看周自恒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极不好意思:“就……就揉揉,就大了。” “那揉著疼吗?”周自恒又问,明玥早上不过被撞,眼泪都快落下来。 酒保胡乱回答:“挺疼的。” 周自恒好看的眉毛皱成两条毛毛虫。 疼的话……那还是算了吧,明玥小果子也还挺好看的。 他可不想看明玥掉眼泪,哪怕一滴眼泪,也能把他淹了。 周自恒挥挥手,就把酒保丢开,酒保摸摸鼻子,继续招呼客人。 白杨在酒吧足足喝了四杯彩虹酒,天色便转到了下午。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