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微微紧了紧指尖的力道。 ……久次良,一定也很难受吧。 被快感折磨得不成样子时,你紧攥着他的手,恍惚的想。 “既然这样想了,”少主弯下腰覆在你腰后,咬着你耳垂血色流光的勾玉、语气甚至循循善诱了,“就帮帮久次良吧?” …咦,你刚刚,难不成说出那句话了吗? 不记得了,没有印象。 脑中一片空白。 身体本能尖叫着告知「不行!」,却不知究竟为何不可以。 你怎么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便跟随声音的指引、探入宽大的衣衫下、握住挺立的狰狞性器,伸出舌头舔过它的顶端。 舌尖与那之间拉开长长的透明丝线。 “……坐下来啦,这样的姿势,很不方便…唔、啊!”忘记了某些理所应当的事情,你抱怨着说、话语被身下进出的肉棒撞击成支离破碎的呻吟。 他安静顺从的照着你的意愿坐了下来。你于是含着这肉柱的顶端,认认真真的舔过其上的敏感带,时不时用尖牙轻轻咬着边缘的光滑处,成功的听见头顶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这是不行的。 头顶发丝被安抚性揉乱,你听见低不可闻的气音。 「……慢一点。」 ——不可以这样。 你坏心眼的违背他的意愿,更加卖力的将口中的东西吞到最深处,堵住喉咙深处即将倾泻的呻吟。 ——这是不对的。 身后撞击的力道令你几乎无法支撑身体,有人俯身贴在你背上喘息、贴合处传来钝钝的疼痛。 口中吞吐的东西将声音融成碎片,有人抚着你的发丝呼吸急促、手掌微紧。 ……不该是这样。 你看见眼前惨白肌肤、鲜红鳞片、灼目金光混成的,绮丽而曼妙的虹光。 ……为什么、会变成这种状况…? 身体和大脑一同灼烧着滚烫,你紧紧握住久次良的手,眼中泪珠生理性滚落,一滴一滴落在他手背,砸成红晕。 不要,不要,不要……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可快感那样尖锐、又那样鲜明,轻而易举的将一切抗拒都碾碎成喉咙模糊的呻吟、腰际发散的红晕、眼角欲坠的泪珠。 不行,不可以,这是异常的——这太过异常了…! “舒、服、…!”你听见自己恍恍惚惚的娇吟声。 眼前色彩虹光变换,幻梦般朦胧。 ……可是,究竟哪里异常呢? 是面前这人蕴藏在快感中深不见底的痛苦与爱恋,还是身后那人喘息中隐约浮出几缕痕迹的欲壑深渊呢。 不知道,不明白。 时间悠长又迅疾,快感却始终无界限的延伸着。思绪每当稍微挣脱出来、便在未成形时消散。 你睁着一双因泪水而朦胧的澄澈银眸,任由他们将你变换姿势、上下夹在中央。 ……很舒服。 明明很舒服。 “少主、……”眼泪不间断落下,你抽泣着喊,看见身下大妖眼周深黑色的妖纹。 黑色与金色交融成黏滞浓稠的情感,你被夹在高温与低温之间、意识愈发模糊不清了。 他额前苍白伸出的鬼角被落日染上污浊的浓金。 初次那天、也是这样的落日。 不知不觉间,那轮圆日半垂水下。你看见远方割裂的海面,倒映残缺的夕阳。 ……少主,也像那轮圆日一样吗? 胸口很闷,像被什么揪紧了,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尖锐的疼痛起来。 但快感也还在。 似乎有两边互不相通的容器同时存在于身体中,将快乐与疼痛鲜明的分割开,却也使得两边的感受都清晰的流转萦绕。 一切感官尽如镜中花。 清晰亦虚幻。 “我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