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秦以恒继续抬头,什么都没碰着。 楚义收回手放弃这束花,继而非常熟练地拎起背后的帽子。 但他没有如愿地把帽子戴上,因为秦以恒拦住了他。 楚义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秦以恒:“躲什么?” 楚义左看看右看看:“没有啊。” 秦以恒:“脸红为什么躲着我?” 楚义把头低下,咬牙:“很丑啊。” 秦以恒笑起来:“哪里丑了?” 楚义摇头:“我见过我脸红的照片,太难看了。” 秦以恒不同意楚义说的,还挑了一下楚义的下巴,把他的脑袋扳起来:“是因为觉得丑才老是躲着我的?” 楚义歪了一下嘴:“不然呢?” 秦以恒笑起来,他看着楚义开始消下去的红色,附身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脸颊。 秦以恒:“以后不用躲了,我不觉得丑。” 楚义皱了一下眉,不相信地看着秦以恒:“你不要骗我。” 秦以恒很认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楚义想了一下:“倒是没有。” 秦以恒笑了笑,抬手敲楚义的脑袋。 楚义抿嘴,秦以恒最近好像很喜欢敲他的脑袋。 突如其来的求知欲,楚义问:“你从哪儿学来的,”楚义也抬头敲秦以恒的脑袋:“这个。” 秦以恒把楚义的手抓住,又敲了楚义三下。 边敲边说:“没从哪学的,就是想敲你。” 楚义:“好吧。” 大概是本能想笑,但理智却又告诉自己不能笑得太欢,从刚才到现在,楚义脸上的肌肉都在配合着他,僵着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 所以这么一会儿,他的脸颊有点点酸。 他抬起手,揉了两下脸。 秦以恒就这么看着他揉脸。 他揉完问:“我的脸还红吗?” 秦以恒:“还有点。” 楚义偏一下头,把耳朵给秦以恒看:“这里呢?耳朵红吗?” 秦以恒没有回答楚义耳朵的问题,因为他盯了半秒,就扶住楚义的腰,亲了上去。 送上门的食物,哪有不吃的道理。 楚义的耳朵有多敏感,仅仅只是碰到,楚义差点当场腿软。 秦以恒又靠近一步,并把楚义的耳垂送进嘴里。 不太均匀的呼吸声就在耳边,温温热热。 本来不太红的耳朵,被这么一折腾,顿时红了,还烫的很。 柔软与柔软的较量,碰撞出许多令人沉醉的气味来。 楚义不自禁地搭上秦以恒的肩,也不自禁闭上了眼睛。 秦以恒是两人之家里,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他想要吃什么,从来没有吃不到的。 楚义是没有诉求的食物,他有时候是秦以恒的小蛋糕,有时候是秦以恒的饕餮大餐,有时候是秦以恒的一根骨头,有时候也是秦以恒嘴下没有气息的亡魂。 怎么样他都行,怎么样他都可以。 他享受这个男人吞食,并不想要有抵抗力。 秦以恒在耳朵上停留了很久才离开,楚义睁开眼看秦以恒,细小的空气变化,气氛变得不一样了许多。 两束花就在身边,淡淡的玫瑰花香不断不断地传来,刺激着神经系统,楚义的兴奋度一直无法降下来。 他咽了一下口水,问秦以恒:“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你的?” 秦以恒看着楚义的眼睛,声音很柔:“很好判断。” 很多人都说,喜欢一个人是不容易藏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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