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河他们在厨房,你去吧。” 未等他说完,少年就哧溜一下钻进厨房。 “你们真的来了!薛哥,阿耐哥,好久不见!”岳殊兴高采烈道,“我这几个月就等你们来呢。” 薛关河也面露惊喜:“长高不少嘛。” “算你有良心,还记得我。”阿耐坐在炉子前烹煮药膳,“奇门之术学得怎么样了?” 岳殊惭愧道:“有好些地方不是太明白。” “就知道是这样。”阿耐满脸骄傲,“果然,还是我家公子最聪明,自学也能学得最好。” 岳殊挠挠头:“我确实不及温公子。” “你别欺负阿殊,他多大,你家公子多大?”薛关河实力护小弟。 阿耐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不满哼了一声。他瞟了一眼岳殊,本想说他内功没有进展,却发现对方一身狼狈,头发都乱蓬蓬的。 “你跟人打架了?”他问,“张伯不是说你取牌匾了吗?取回来了?” 岳殊脸一垮:“没有,是我没用。” “出什么事了?”张伯站在厨房外问。 岳殊委屈道:“我去木匠铺取匾,结果铺里的伙计说我根本就没订过,我拿了契书,他说我是伪造的,我气不过要报官,他就讽刺我,说白鹤山庄的少主竟然沦落到报官的地步。我一时气不过,跟伙计们打起来了。” “报官怎么了?他们铺子不归官府管吗?”阿耐气得直皱眉,“按理说,白鹤山庄经营这么多年,在江州的口碑还不错,这些商铺的伙计多少会给点情面,怎么会故意欺负你?” 岳殊摇摇头:“我也不清楚。” “你们建这座客栈时有遇到这种事吗?” “没有啊。” 张伯眼里闪过一丝锋芒。 “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 晚上吃饭时,陆见微看到岳殊,随口问了一句:“匾额拿回来了?明天挂上,后天开张。” 她在客栈一般屏蔽伙计们的谈话,并不知道木匠铺冲突一事。 张伯答道:“木匠铺不知为何毁约,我明天亲自去问问,掌柜的不必担心。” 白鹤山庄的名号不好用了,五级武师呢? “嗯。”陆见微没有多问。 一件小事而已,让手下人处理就行。 晚餐做得很丰盛,香气飘出厅堂,直往马厩里头钻,诱得六人口水直流。 新来的五人还好,他们来之前吃了饭。 俞渐声则受不住了。 前几日赶路,陆见微几人自己都没怎么吃,更何况被捆绑在车内的俘虏? 他饿得前胸贴后背,口也干得厉害,眼前都阵阵发黑。 等盟内来人救他出去,他一定要铲平客栈,将陆见微和燕非藏狠狠踩进泥地里! 翌日上午,张伯出了客栈,亲自去往木匠铺。 是店铺伙计接待的他,说着与昨日同样的话,就是不承认立下的契约。 张伯内息外放,五级武师的威势强压过去,伙计立刻瘫软在地,连忙求饶。 “张大侠饶命啊!张大侠饶命啊!” 张伯面色冷沉道:“昔日我白鹤山庄待你们不薄,但凡求到山庄,庄主都会护着你们,缘何庄主去世,你们却恩将仇报?” “张大侠,实在不是小人要与您为敌啊,是、是有人勒令我们不准打造牌匾,不信你去别家铺子问问,都收到了同样的命令。” 张伯:“谁下的令?” “小、小人不、不敢说。”伙计抖如筛糠。 张伯好歹做过多年管家,心中再愤怒,面上丝毫未显。 木匠铺为了继续存活,只能听命行事,他没必要向他们发难。 可白鹤山庄这么多年,在江州没得罪什么人,是谁在针对他们? 张伯又去了城内其它木匠铺,果然如伙计所说,没有一家店铺接他的单。 他惊觉此事蹊跷,返回客栈后立刻禀明。 “全城的木匠铺都收到命令?”陆见微笑着揶揄,“白鹤山庄以前得罪了不少人啊。” 岳殊一脸困惑:“没有吧,以前大家都挺好的。” “掌柜的,”张伯忧心皱眉,“明天就要开张,匾额一时做不出来,此事是我办事不力。” 陆见微摆摆手:“计划赶不上变化,你不必自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