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怪话,孩子该不喜欢你了。” 赵熙打了自己嘴巴一下,“呸呸呸,刚才是瞎说的。若是臭小子,我也不稀罕他喜欢。若是香香小公主,不搭理我岂不是难受死我。哎,闺女现在还没出生呢,我就看小男孩都不顺眼,万一有哪个做了咱家女婿,我非得剥了他的皮。” 六月忍不住为闺女未来打了一个哆嗦。话说,从今日起,她该专门设一个佛堂,祈求生下儿子才是。不然,有这样一个爱女如命的父亲,闺女将来很是堪忧。 “若是天下父亲都如你想法,我爹岂不是可以打你一顿?”六月挑起眼角撇了他一眼。 赵熙脸皮多厚,“哪里会,我这样天下第一好女婿怎么舍得打了我。对了,岳父封个什么封号好呢。” 皇后娘家封侯是自古惯例,除非犯下大错,或者皇后实在不得帝心则另说。 为此,六月也不拒绝,“封号就是个摆设,随意就好。只一点,我还希望家人住在京城东郊,不要搬来京城才好。京城关系复杂,我怕父母亲应付不来。且兄弟二人年纪尚且不大,怕京城纨绔勾了他们去做不好之事。” 赵熙寻思一番才开口,“万事有利有弊,京城也有京城之好。大哥终究要继承爵位,小弟学问不错也会出仕,若是一直躲在京郊,反而对人情世故不是很懂,且那些贵族官员交往私下规则更是摸不到门道,倒不如早早来京适应为好。趁着年轻,犯什么错误都不怕,你觉得呢?” 赵熙所说自是肺腑之言,六月哪里不知。也罢,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个理亘古不变。他们明家,如今靠着她这个皇后已经今非昔比,总是躲避也不是良策。 “小乖乖,你不觉得我应该受到奖励?”皇上觉得如自己这般好女婿万里难寻,很该享受一番特殊待遇才对。 看六月只留给他后脑勺,他心里那叫一个难熬。“我每天都数着,七天了,都没能缓解一番,快要憋死了。”说得那叫一个可怜。 “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正在孝期还想此等淫/乐之事,简直不堪为人子。”六月嗔怪道,“你还好意思要,我猜着上次来事,就是被你闹得,一点轻重都没有。” 赵熙那叫一个冤枉,有时候情到深处哪里就能控制得那样好,且小美人如今很是上手,一般花样都未必能满足得了,他这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心思才能在床上喂饱了这美人花。 他可不敢说这等话,媳妇非得恼羞成怒再不给他,只好苦苦哀求,“绝不进去,就用腿夹住蹭一蹭就好,我保证一会子就好。” 六月想着若是之后**个月都不能欢好,饿坏了这人可如何是好,对男人不要太过有信心,还是防着点好。为了长远之计,她只得依从。 洁白轻盈秀腿如妖娆般丝丝缠绕,将皇上那小腿儿紧紧包裹得密不透风,虽不如蜜罐水乳丝滑,却也不失羊脂玉般温润,让那小腿儿寻到了温暖的家一般有了依靠。 在这缠绕摩擦中,六月也忍不住有些情动,那比平日略有些低沉嘶哑的声音细细流出,唤得皇上一时忍不住便火山喷发。 等事儿完毕,六月忍不住委屈,“你倒很是幸福,却把我给折磨死,就如那美味摆在面前却不得一尝,生生熬着不敢放纵,当真是生无可恋。” 看她说的那样可怜,皇上心里是又可怜她又是好笑,想当年多么冷情之人,如今却也爱上这般滋味,他们夫妻当真是般配之极。 这二人笑笑闹闹一会子方才睡去。如今这种浅尝辄止的幸福并不是很累,二人倒是在床上多了好一番话。 就在两位王爷出府之际,八王爷却单独求见皇上。 本以为只是寻常请安致谢再讨些好处罢了,没想到这老八竟然亲自吐露一惊天秘密。 “皇上,六哥,我想去给父皇守灵,您看可否?”老八这里倒是直白,直接将来的目的说个清楚。 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