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这日子有盼头。” 如果没有媳妇如此贤惠,时时督促他来勤政爱民,他估计不会如此上心。毕竟,他所有的苦恼就是权力和复仇,当真没为吃穿发过愁。 “天下有你才能太平,如果百姓知道你日日念叨这些,定会感激你。”赵熙将已经胖胖的小美人搂在怀里感慨。 “我看好些怀孕就吹起来一般,胖的不成样子,你却丰润但不胖,比那杨妃还要美丽三分。只肚子如今越发大起来,肚皮都薄了好几层。我有时候看那小拳头和小脚踢来踢去,都替你着急,生怕他们一不留神将你这肚子捶破了。” 本来是说正事,但话题就是这样多变,一不留神就到了这里。 六月捶他几下,“胡说八道,孩子这样娇小,哪里有这大力气。说来日子虽难熬,但想想也很快,再有一个月就该生了。” 自从怀孕,日子过得小心翼翼。上个月,皇上就派人寻了四个接生嬷嬷候着,静待皇后生产。 这四人如那孕嬷嬷一般,也是家人全部住在一个庄子上,不让接触外人。让那四人知道,若皇后有闪失,一家子就跟着陪葬吧。 其中两人,家中有出嫁女儿,皇上甚至将那女儿和外孙也养起来,就是为了以防万一。且皇上觉得自己做得很对,白白养几个月,好吃好喝,他们赚大了。 皇上看着六月的大肚皮,暗暗数着日子,还有一个多月就可以生,再做一个月月子,再休养一个月。也就是说还有三个来月,他就可以重新获得幸福了。忍不住感慨一声,时间好长,以后要多多注意,不让媳妇再怀孕了,实在是折磨人。 其实,中间有几个月还是可以偶尔为之,只要不是那特别大力,女人在上也不是不可。只到了这个月份,孕嬷嬷和太医都切切嘱咐过,万不可大意,不能行那孟浪之事。 尤其是那孕嬷嬷,嘱咐起来简直不遗余力,恨不能一天暗示一次,搞得他好像是有多么急色一般,当真是小瞧了他。 为了媳妇身子,他还是很能忍的。只不过火气大一些,难免就烧到了朝臣身上去。再者,他本来就不是多么好脾气之人,被那些老头子一搓火,能忍得住才怪。 他最看不顺眼的,就是左右相两人。别看他们二人立场不一样,但应付起他来倒是很能联手。 林相也委屈,回家还和夫人抱怨,“你们女人也是,还搞出这样大动静,竟然筹得几十万两银子。皇后娘娘可是高人,不声不响在民间赢得美名。你说你是不是没有脑子,不和我商量,就去作个什么会长。” 林相夫人笑道:“也是没有办法,皇后非要推选妾来做,哪里好不应下来。胡相家夫人不也做了会长,都是没办法。我们也不过是傀儡,大主意都是皇后和两位太妃来定,由着她们来摆布吧。” 其实,在她内心,是很乐意做这个会长。扬名还是小事,实惠才是大事。就因为和皇后娘娘走得近,她家女儿跟着也水涨船高。 若是任由这老头子折腾,女儿做不了皇妃不说,名声先就坏了。 这男人心里只装着他那儿子,越来越没有她们母女地位。如今因着皇后娘娘,她又找到一条新路子,过得也不错。 两位相爷心中有苦说不出。朝堂上皇帝是处处排挤他们,回到家中,妻小也不支持,只让他们觉得人生艰难。 其实夫人们想得也很实际,已经走到相爷位子上,这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哪里还能再进一步。 如胡夫人,因生了三个儿子,在家里很有地位,和相公能说得上话,便劝胡相道:“咱们家又不是皇亲国戚,还能造反自己登上皇位?清流文臣若真想这样做,先就能被天下人骂的祖宗都能从坟里爬出来。既然如此,年纪也到了,不如安安稳稳做事,等再过几年学生和孩子们有了前途,便黯然退下,该有多好。何必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成了那出头鸟。” 胡相叹一口气,“你们女人哪里懂这里面道道。政事上向来你进我退,我们若是一味退让,最终还不是被吃的皮都不胜。咱家这几个孩子,老大老二还算好的,但也是不上不下,老三更别提,简直就是丢尽我的老脸。若我不撑一撑,孩子们哪里还能更进一步。” 胡夫人就不屑道:“你们男人总觉得自己多厉害,其实最是看不清局势。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不说赶紧依附皇上,竟然还和姓林的那奸诈家伙联手,当真是傻子一个。我近些日子跟着皇后,觉皇后此人做事十分厚道。只要咱们主动让一步,她定然会给些补偿。皇后娘娘如今在皇上眼里如何,你能不知道?知道你站出来鼎力支持皇上,不信他能卸磨杀驴。” “这岂不是出尔反尔,让天下人怎么看?”胡相还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