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笃定的道,“没问题,不过是钱和权而已,他需要的时候,我就在背后推一把,损失不了什么。” “可万一……” “放心吧,他是个聪明人,不会要求的太丧心病狂的。” …… 解决完这事儿,宴暮夕从东方食府出来,就坐车去了医院。 蓝素心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到了高级病房。 封墨依然派了好几个保镖守在外头。 他自己也在,却不肯进病房,手里捏着烟,也不吸,靠在走廊的墙上,看着窗户外明明暗暗的景色,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烦躁。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总之就是各种不痛快,想找人打架。 宴暮夕来了后,也不理会他那纠结的样儿,捧着一束在路上买的百合花,径自进了病房,在里面坐了大概十几分钟,出来时,还能听到蓝素心慈爱的嘱咐声。 封墨听了,只觉得牙都是酸的,看到宴暮夕脸上还带笑,就更不爽了,也不给他个好脸色。 结果呢? 宴暮夕都懒得搭理他,施施然离开。 他就是单纯来探病的,管这个阴奉阳气的熊孩子干什么? 封墨那个气啊,想追上去理论,又觉得自己在没事找事儿,为了不被取笑,便硬撑着不动,直到宴暮夕进了电梯,他才急了,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宴暮夕瞧着屏幕上的名字直乐,可就是不接。 邱冰嘴角抽了抽,碰上墨爷,少爷似乎也变得幼稚了。 等到第二遍铃声响起,宴暮夕出了电梯,才慢悠悠的接起来,不待开口,那边已咆哮,“特么的你怎么不接老子电话?” 宴暮夕边走边愉悦的道,“看你跳脚觉得好玩啊。” “草,你找揍是吧?” “呵,等你的速度快过子弹再说。” 封墨噎住。 宴暮夕戏谑的问,“打电话过来,是找我有事儿?” 封墨开始吞吐,“没事就不能找你?倒是你,大晚上的跑来医院干什么?就为了送花?” “不然呢?难不成还是因为想你了?” “草,你想恶心死老子吗?” 宴暮夕笑起来。 封墨一脸恶寒,眼底却也有几许笑意,“你到底来医院干什么?” “探望下蓝姨,还有,接我女朋友回学校,行了吧?” 闻言,封墨讶异的问,“柳泊箫也住院了?什么病?” 宴暮夕呸呸了两声,“泊箫才没生病,是别人病了,她来探望。” 封墨恍然,嘴上却不屑的嗤道,“她可真多事儿,这次又是哪个暗恋她的男人啊?上回去探病,给你差点戴上绿帽子,这次你可得小心了……” 宴暮夕气笑,直接挂了电话,转头问邱冰,“陆大强住在哪儿?” 邱冰回道,“为了做戏逼真,秦观潮给安排到最西边的那座小楼上了,是独立的院落,住进去的人都是些传染性疾病,平时,没人能随意进出。” “安全吗?” “安全,都是独立病房,秦氏医院在这方面的防护措施做得很好,不会出现什么交叉感染,再说,陆大强吃了那药后,浑身无力,这些天都甭想下地走动,碰不上其他病人。” “乔天赐办事儿,还是想得挺周到的。” “嗯,孺子可教。” 俩人说这话,就到了那座独立的院落,门口挂着传染病科的牌子,大白天的都没人溜达到这里来,更别说晚上了,显得异常冷清,还有种说不出的阴森。 走进去倒是灯火通明,只是也看不到几个人,事先有秦观潮打招呼,倒也无人拦着,找到病房时,还没敲门,就听到里面的哭声,一个男人苍老悲凉,带着深深痛悔的哭声。 宴暮夕干脆不进了,给柳泊箫发了个信息,告诉她,他在哪儿等她。 十分钟后,柳泊箫走到院子门口,跟她一起的还有乔天赐。 打过招呼,乔天赐看着宴暮夕恳切的道,“宴少,M.iyigUo.NEt